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夜色如墨,彷彿宣誓著它的心情。
屋裡的三個人相互對視,都沒有開口,氣氛壓抑到極至。
屠天驕知道這次沒把弟弟救出來,心裡有些著急,她也知道由於自己弟媳不捨錢財,這次恐怕惹怒自己丈夫了。
“老張你倒是說句話啊!現在怎麼辦啊?”屠天驕心虛的開口道。
張繼民殺人的眼神看著她,沒好氣的開口道:“我看你很有注意,就自己想辦法吧,這件事我不管了。”
一聽自己丈夫如此說,屠天驕急了,“你什麼意思?他們科長都說放人了,這還有什麼問題,難道那小子還敢不聽招呼。”
“哼!你懂個屁啊!俗話說得好,閻王好說、小鬼難纏,你空口白牙讓人家放人,你這不是打人家臉嗎?”
“哼!我看他就是不知進退,你乾脆找人把他弄下來,或者幹錯殺了算了。”
“哼!”張繼民沒搭理她,其實他也生氣,一個小小的副隊長敢跟自己較勁,簡直是找死。
清晨。
燕文川一大早在秦淮河畔,鍛鍊身體,等蘇慕青做好早餐,喊他吃飯才結束了鍛鍊。
吃完早飯燕文川準備去上班,走前交代“你中午出去轉轉,我昨天交代你的事情。”
“燕先生放心,我一會就去。”
“恩!”
看著燕文川出門離去,蘇慕青快速收拾了一下,從臥室的櫥櫃裡拿出那半張法幣藏好,就出門了。
蘇慕青在城裡轉了半天,去糧店、藥店、覺得時間差不多了,轉身向著遠方而去。
金陵大學是早期的基督教徒開辦的學院,學院的高層大多是外國人,教務處主任梁鴻達卻在這裡待了五年。
梁鴻達一早來學校安排好事務,就匆匆出了校門,他今天有很重要的任務,上面來的特派員今天會跟他見面。
鼓樓區明軒茶樓,梁鴻達來到一間很精緻的茶社。這是約好的碰面地點,靜靜的喝著茶水,等待著...。
噹噹噹!
“是誰?”
“老家來的親戚走投無路,想找您賞口飯吃。”
“我這裡只有半張紙幣,一升糧食,”梁鴻達道。
“我可以用半張法幣,換您那一升糧食嗎?”
梁鴻達快速開啟門,伸手接過對面遞來的半張法幣,從身上拿出另外半張,兩相結合嚴絲合縫。
“同志!終於等到你了,快裡面請。”
兩人坐定,相互打量了一下。梁鴻達四十多歲,戴著眼鏡面容有些消瘦,很有書生氣質,眼神溫和像一個長者。
“你好,梁書記我是根據地過來配合你們工作的蘇慕青,代號:青草。”
“穆青同志,我已經接到上級來電,說你近期會來南京,路上一切還順利嗎?”
“說起來這次來南京,也是不順,也是好運。”
“哦!穆青同志這話是怎麼說的。”
接下來蘇慕青,把來南京的前前後後發生的事情詳細說著。
明軒茶樓門口,燕文川看著蘇慕青進到茶樓裡面,稍微等了一下,也跟著進去了。
坐在一樓的視窗前,點了一壺茶水,就慢慢等著,早上出門後,燕文川就找地方躲起來,等蘇慕青出門後就跟著她。
他也是想看看,蘇慕青會不會找南京的地下組織。另外也要確認一下蘇慕青的身份,看看她有沒有暴露。
來的路上沒發現,可疑的人跟著蘇慕青,說明她暫時沒有有暴露,接下來就是看看她要跟什麼人見面。
茶社裡蘇慕青跟梁鴻達低聲交談著。
“這麼說,這個叫燕文川的人很可能是情報處的特務,你這樣接近他是不是有些冒險,一但哪裡露出馬腳,就會陷入萬劫不復,”梁鴻達嚴肅的說道。
“怎麼說呢,我感覺他這個人,不像是喪盡天良的壞人。昨天還交代我幫他收夠一下糧食藥品,而且當時能夠救我,也說明他不會太出格,”蘇慕青說道。
“穆青同志,我們做地下工作的,務必要小心在小心,不能憑藉自己感覺去做決定,如果燕文川一但發現你的身份,你每次的行動都會受到監視,說不定你我就會暴露。”
“另外,他畢竟是國黨方面的特務,這些人手裡佔滿了同志的鮮血,怎麼能輕易認為他是一個可以信賴的同志呢!”梁鴻達語重心長的說道。
梁鴻達看著眼前三十多歲的女子,總覺得在經驗方面還是有所欠缺,不得不嚴肅的對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