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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或者還有個法子——家裡要是還有女兒的話,就把女兒嫁出去,用賺回來的彩禮錢給兒子結婚。”步安泰又道,“可是村裡年輕一代都是男娃,女娃去城裡的去城裡,要不然就是剛生下來就被……”

或許是覺得不太體面,他收了聲,沒有繼續說下去。

女嬰遭遺棄或者直接被殺的情況,其實不止步家村有——連海隱約記起,大概二三十年前,也就是上世紀八九十年代時,陰冥的確出現過一股“女嬰潮”——每天在忘川排隊的亡魂,絕大多數是出生於農村的女嬰。

都是來到世間沒幾天的小娃娃,有的包著鄉鎮衛生院的床單,有的甚至臍帶上還沾著血,死因多是溺水或窒息。

淹死,或者悶死。

她們連走路都不會,靠著雙手雙腳爬過了奈何橋。一時間,這些可愛可憐的女嬰,成了陰冥一道獨特、卻又令鬼扼腕嘆息的風景線。

幾十年前凡人犯下的罪孽,會如數奉還到他們的下一代身上。當初殺女嬰的時候,他們自以為做出了明智的選擇,可他們有沒有預料到自己無比寶貝無比珍視的兒子,會因為所謂的“明智”,而落得如此境地?

命運最為錙銖必較,不是不報,時候未到。

“沛州城下面的幾個縣,女娃少到什麼地步呢,”步安泰喝了口水,“頭婚男子取二婚婆姨,那是再正常不過,就這也都要靠搶。聽說前兩個月鄰村有個女子離婚了,第二天就有三家上門提親,走得慢一點,媳婦兒就要被別家搶走了。”

就在此時,季明月又作妖了,揚起頭說了句夢話:“根本沒有機會!”

連海無語,也不知道季明月到底是真醉,還是藉著酒勁兒一語雙關。

話題沉重,思緒雜亂,連海太陽穴突突跳,連帶著腦仁也疼起來。他掐著額角,嘴上依舊說些場面話:“步主任,時代一粒沙,個人一座山,這沒什麼丟人的。”

“如此說來,步安遠的喜宴,也是因為花了太多錢,所以你們不想聲張?”他又問。

話畢他冷汗差點下來——步安泰自始至終沒提過喜宴的新郎是誰,他卻先說了出來,堪比狼人悍跳。

步安泰沒聽出他話裡的紕漏,並且出乎意料地搖了搖頭:“恰恰相反,那場喜宴太寒酸了,所以我們才覺得丟人。”

有點兒意思。連海回想起步安遠一身光鮮亮麗的行頭,總覺得步安泰在撒謊。他於是道:“怎麼說?”

步安泰重新給連海滿上酒,又敬了對方一杯:“新郎和新娘是自由戀愛,新郎家裡窮,沒有給彩禮就算了,喜宴都是村裡鄉黨湊錢辦起來的。”

連海心裡嘀咕不對啊,步安遠當初和三叔爆發了激烈的衝突,原因就是他根本就沒結婚的想法,只是怕對不起女方肚子裡的孩子,這才選擇奉子成婚。

又一杯酒下肚,饒是三斤不倒的冥府府君,眼前和耳邊都漸次模糊起來,整個人像罩了層毛玻璃。

他微微伸頭想要聽清晰些,只聽步安泰道:“但是安遠結婚,總歸是村子裡的大事。對了,我很好奇,你怎麼知道新郎叫做步安遠?”

周圍景物已經開始旋轉,連海強行摒除雜念,暗道不好,還是露餡了。

可他的嘴巴已經跟不上思維,眼皮直往下墜,步安泰肥碩的身影和笑容映在眼中,漸漸扭曲、變形。

連海撐著頭暈乎乎來了句:“步主任……您說什麼?”

“我說,大家那叫一個高興啊,都喝暈了。”步安泰緩慢起身,從角落裡拿了什麼東西。

連海強睜雙眼,看清那是根……鐵鏈。

金屬繞上手腕,嘩啦啦,冰涼觸感伴著步安泰的聲音逐漸渺遠:“大記者,你是不是也覺得有點暈?”

作者有話說

入v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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連海打了個哆嗦。

現下是六月初,這樣的觸感不太正常。他掀起眼皮,費了好大的勁兒才適應四周的昏暗,反應過來——涼意來自面板與泥土的親密接觸。

除了一條內褲,自己不著寸縷,就這麼大方地躺在地上,大方到甚至有些羞恥。

……雙手甚至還被鐵鏈捆著。

不過出乎意料的是,鐵鏈綁得並不緊,連海手腕一轉一擰,不費吹灰之力解開。

“小季?”他忍住太陽穴針扎一樣的疼痛,撐起身子,目光急切逡巡。

幸而對面有個熟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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