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李查克的臉瞬間紅了,拳頭按在桌面,他早就不滿這個毛頭小子踩在他頭上耀武揚威,好像全天底下只有他顧延野高高在上,所有人都在匍匐在他的腳下一般。

但他們家在十一區盤踞多年,如果說自己與新的勢力產生了衝突並且力不從心,這豈不是遞了話柄過去。

李查克不滿顧延野,顧延野同樣看他也沒有順眼到哪兒去,他刻意打壓,只要新的勢力冒頭,就能先斬後奏替換了李家。

一個仗著姑父在政府裡的雜碎罷了。

言語交鋒間早已火藥味四溢,只差一步就要拔槍相對。

軍械一直由帝國政府嚴格管控,民間私鑄的槍支彈藥質量不佳,所以每年和政府的“私相授受”就尤為重要,但份額就那麼些,就算砸上幾倍的價格也求之不得。

李查克從接手十一區黑·幫後,就一直對政府這邊陽奉陰違,兩頭吃回扣。

顧延野私下裡削了他的槍支份額,轉頭補貼進另外幾家,形成了他連同其餘幾家孤立李查克的局面,他就是想拔槍,也得掂量掂量自己的分量。

他臉上陰沉沉的,只能咬牙吃下苦果。

劍拔弩張的局勢霎時緩解,只是恰如此刻看似平靜的海面,裡面藏著洶湧的波濤。

十一區裡,攪得李查克雞犬不寧的男人正抓著他最器重下屬的頭髮,對著水面欣賞此刻血腥的場景,滿意笑了,露出幾顆尖銳過度的牙齒,鮮血濺在他過度蒼白的面板上,陰森可怖。

——

顧延野在海上漂了七天,轉乘飛機回一區的時候,給許小真帶了禮物—一塊男士手錶。

獨立候機樓裡放著幾本當季奢侈品雜誌,他隨手翻了幾頁,看到有塊表,樣子很精巧簡潔,他莫名想到和許小真很配,當即讓送到家裡,把許小真手上那塊舊的換下來。

他之前在十八區賣的那塊表外表簡單,內裡構造卻極其精密。

越昂貴精巧的東西,就代表著越需要精心維護,對溫度溼度的要求也高。

即便許小真已經很小心佩戴,表還是會出現時間不準等問題,有時候錶盤的玻璃像電子螢幕一樣黑屏。

許小真還挺奇怪的,為什麼一塊機械錶的玻璃也會發生黑屏問題。

總之現在它多數情況是作為一件裝飾品存在。

許小真不關注奢侈品,所以也不知道這塊表的價格貴的令人咋舌,按照他的花銷水平,足以衣食無憂幾輩子。

表在送來的時候,銷售自作主張附贈了一束嬌豔欲滴的鮮切鈴蘭一起送上門,鈴蘭上還帶著水珠。

許小真看著花和表特別高興,因為顧延野出門還想著他,比起價格,他更在意心意,於是立馬聽顧延野的話,上手試戴了一下給他看。

顧延野也不吝嗇,圈著他的腰,把他摟進懷裡,讓他坐在自己腿上,誇讚道:“很漂亮。”

許小真笑得眼睛彎彎,有幾分當年陽光朝氣的樣子,看得顧延野心頭一顫。

他總覺得許小真變了,變得沉默寡言,變得陰沉,即便和自己在一起的時候,顧延野能感受到他全心全意的愛,卻很難見到他笑起來的樣子,許小真現在願意笑,是好事,畢竟誰願意看著枕邊人天天哭喪著臉?有夠倒胃口的。

但許小真只是戴了一會兒,就小心翼翼把表收起來,戴回舊錶,然後捧著那束花看個不停,樣子喜歡的不得了。

顧延野手掌貼著他後頸那塊細滑的面板摩挲,問:“沒見識,怎麼就喜歡花?不值錢的破花有什麼好喜歡的?”

“不一樣,這還是你第一次送我花,而且這個花真好看,我以前都沒見過,它這麼漂亮,這麼白,花這麼可愛,開得這麼好,葉子也綠……”

許小真不停地誇讚這這束花,眼神明亮,像一株起死回生,重新煥發生機的植物,任何一個點都能單獨拎出來講一番,試圖把這束花再誇出花來。

可能世界上有成千上萬朵花,但只有這一束,是周延送給他的。

顧延野笑他沒見識,一束花就能高興成這樣:“那表呢?怎麼不戴?你不喜歡?不喜歡再看看別的?”

許小真從他懷裡轉過身,勾著他脖子,把手腕抬抬,舊錶給他看,笑著解釋說:“新表也漂亮,我也喜歡,但我還是更喜歡這個,它不一樣,是定情信物。”

顧延野的笑容因為他這句話多了幾絲意味深長,定情信物?他還真不知道什麼時候和許小真有愛情了。

可能是以前吧,他那時候年紀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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