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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記憶消失。
我努力回想過,覺得自己忘記了很重要的事,有個人好像還在十八區等我,可什麼都想不起來,家裡人也說我在那裡並沒有發生過什麼特殊的事,所以我就逐漸放棄再回想那段記憶了……”
顧延野將事情的經過娓娓道來,他說他不是故意忘了自己的,他也不是故意不去找自己的,是藥出了問題,他失憶了,他還向自己展示當年胸前的疤痕。
那麼長一條,一直貫穿了後背,他說自己在醫院躺了將近半年,差點性命不保。
傷口都已經癒合了,許小真還是生怕弄疼他,輕輕碰了碰,鼻子一酸,幾乎掉出淚來。
他恨了那麼久,突然有些茫然,周延不是陳奕松害死的,他腺體的標記也許也不是陳奕松的,如果當年不是藥出了問題,是不是他就不用挖掉腺體,孩子也不會早產。
如果他再大膽一點,和他們說孩子的父親就是一個alpha,是不是孩子也不會死?
他不知道該怨恨誰,這件事裡好像沒有誰是有錯的,周延什麼都不記得,他什麼都不知道。
顧延野溫柔地用指腹輕輕拭去他的眼淚,柔聲說:“怪不得我第一次見到你,就心跳加速。”
許小真的眼淚越掉越多,顧延野拍拍他的後背,人不知不覺就在懷裡了,給他喂酒,讓他慢慢把當年的事情說給自己聽。
許小真下巴搭在他的胳膊上,複述當年,他越說越覺得暈,杯子“噹啷”一聲掉在地上,東西在他眼前從一個變成兩個,兩個變成三個。
他有意識自己是醉了,暗暗唾棄自己丟人現眼,酒量這麼差,連一點小甜酒都喝不了,又怕說出什麼不該說的,讓愛人難過,於是選擇閉口不言。
他不知道,顧延野已經等了快一個月,耐心早已告罄,虎視眈眈想把他吞下腹裡,品嚐當年的美味。
酒是特意用g酒調的天馬乾尼,口感酸甜具有迷惑性,以為度數不高,不知不覺就會讓人多喝,實際上酒量差的一杯就能杯放倒。
看起來許小真酒品很好,喝多了就不說話了,半眯著眼睛想看他,又沒什麼力氣。
許小真體溫偏低,喝了酒之後漸漸暖和起來,顧延野摟著他在懷裡,感覺熱乎乎軟綿綿,跟沒骨頭似的,任由怎麼擺弄都行。
他的身上散發著椰子和橙子雙重的香氣,很好聞,聞起來更好吃。
顧延野撫摸他的臉,把他的下巴勾過來,人抱在腿上,許小真上道的很,自己就摟著他的脖子,主動把唇獻上來。
他這麼主動,顧延野在想怎麼一點點細細品嚐他。
兩個人先是唇貼著唇,廝磨了一會兒,顧延野才捏捏他的下頜,命令他:“張嘴。”
許小真喝多了很聽話,他雖然意識模糊,時有時無的,但只要面前是顧延野的臉,說什麼他都照做。
他“啊”一聲張開嘴,露出兩排雪白的牙齒和柔軟粉嫩的口腔,顧延野捏了捏,讓他閉回去些:“不用張這麼大,舌頭伸出來一點。”
許小真依舊照做了,乖的人血脈僨張,頭皮發緊,顧延野捏著他的下巴,把他的頭按向自己,重重親過去,咬著他嬌嫩的唇肉,在他的口腔裡掃蕩,揪著他的舌頭共舞,像要把他活生生吞進去,滾燙的手掌沿著襯衫衣襬鑽進去,揉搓撫摸著他的細腰,肩膀,幾乎把人按進自己肉裡。
沒多一會兒,許小真就弱弱說:“舌頭麻了。”他微微張著口喘氣,一點嫣紅的舌尖吐在外面,被親得雙眼失神,胸口起伏,像個被褻玩壞了的娃娃,埋在他懷裡。
顧延野把他橫抱起來,走向臥室。
不知道是這些年他更強壯了的緣故,還是許小真瘦了太多,他覺得比起當年,現在懷裡的人輕飄飄的,像一張紙,風一吹就能颳走。
被扔在床上,許小真更暈了。
他只能看到天花板上的燈好漂亮,亮晶晶的,一閃一閃,能賣很多錢的樣子,連顧延野解開了他襯衫的扣子他都不知道。
許小真裡面穿的背心還是當年地攤上買的,純棉老頭背心,邊角還有厚重歪扭的白色包邊,包裹著他雪白瘦削的身軀,半遮半掩露出纖細鎖骨,看起來清純又充滿了讓人侵佔撕毀的慾望。
當年顧延野覺得這件衣服掃興的要命,現在看見,呼吸更粗重了幾分,撫摸著他的身體,一邊解開紐扣,一邊和他狂熱地接吻。
他像品嚐一塊美味的糕點一樣,把邊邊角角每一塊地方都嚐了個遍,留下自己的印記,紅痕斑斑,看起來那麼色情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