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沒說什麼,沈冽怎麼就開始哭了?怎麼越大越嬌氣?只好嘆氣,用無奈地表情看著他。
沈冽看到許小真沉默嘆氣,渾身發顫,他不該那麼做的,但是他真的剋制不住,但他死不承認,扯扯嘴角:“哥,你在說什麼?”
許小真感覺胸腔摩擦t恤有點癢癢的,下意識碰了一下,沈冽幾乎要碎了。
知道了,知道了,他哥知道了,哥哥是什麼時候清醒的……
沈冽慌慌張張把許小真的表塞進他手裡:“哥, 表修好了,你原諒我吧。”
就當是將功補過。
表是之前顧延野的那塊,很多功能失靈, 許小真一直當裝飾用, 沈冽說能幫他修, 許小真對這塊表也沒有之前那麼寶貝, 就交給他了。
“修好了?”他把表接過來, 動作的時候布料摩擦胸部,感覺平坦的胸有些悶悶刺痛。
和之前生完孩子溢奶時候的刺痛不太一樣,許小真倒吸一口冷氣, 碰了碰, 拉開領口瞥了一眼, 有點紅, 懷疑是不是昨晚睡覺蹭到了。
沈冽肉眼可見的眼眶猩紅,許小真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,為什麼要道歉, 人就一把撲過來, 捧著他的臉親他。
不像平常親吻臉頰那樣溫情脈脈,反倒十分色情兇猛, 舌頭往他口腔中鑽,許小真被嗆得喘不上氣, 一時不察倒在床上, 被對方順勢壓住了身體。
“哥,哥你原諒我吧,哥。”沈冽確信他哥是知道了, 完了。
許小真一直把他當成親弟弟,發現親弟弟對自己做這種事情, 不管怎麼樣,肯定不會再見他的,會躲著他,再也不會和他親近的。
他腦海中飛快閃現兩種設想,一種是他乾脆破罐子破摔,直接強上,他哥肯定不捨得傷了他,到時候把他哥伺候爽了,他哥感覺他比顧延野好用,然後當作什麼都沒發生,偶爾和他偷個情。
另一種是他對他哥強上,他哥不捨得傷了他,但是非常憤怒,從此和他斷絕關係,他直接把人綁到二區的地下室裡囚禁。至於顧延野,沒名沒分的,問他要人憑什麼?
沈冽知道,第一種可能性微乎其微,如果是半個月前,許小真和顧延野鬧分手的時候,或許還有點可能。
許小真腦子懵了一瞬間,以為自己在做噩夢,飛快反應過來,拳打腳踢,把沈冽踹開。
平常柔弱站都站不穩的alpha此刻力氣大得嚇人,不管他怎麼踢都紋絲不動。
沈冽發瘋了,他齷齪的心思被他哥知道了,他只能一條路走到黑,哭著扯自己衣服,給許小真說:“哥,你看看我吧,試試好不好?我比顧延野好,會快樂的。”
許小真眼前一黑,恨不得撞牆,情急之下扇了沈冽一巴掌,鉚足全身力氣:“沈冽你瘋了?我是你哥!你清醒一點!!”
沈冽愣住了,連動作都停下來,表情浮現出幾分不可置信地委屈:“哥,你打我?從小到大你都沒打過我?”
許小真趁機將他推開,跳下床,戰戰兢兢握著門把手:“我不知道你吃了什麼東西,還是怎麼回事變成這樣,我們這樣是不對的,你自己冷靜冷靜吧。”
沈冽要上前去追他,許小真連鞋都沒穿,光著腳直接跑出家門。
他衣領被扯得鬆鬆垮垮,頭髮亂糟糟的,表情驚恐,路人以為他是從哪個搶劫現場逃出來的。
許小真坐在計程車上驚魂未定的時候,才發現自己手裡只攥著那塊表,錶盤感受到他指尖的觸碰,螢幕紅光閃現,提示他心率過快,似乎處於危險中,詢問是否呼叫急救電話和報警。
表看起來確實是修好了,許小真把浮現起的選項點掉,捂著額頭仰在座位上,平復心情。
司機將他送回和顧延野的那件房子,物業幫他墊付了車費。
他的複雜心情直到下車回到房間都沒法平靜,好像身上還殘留著沈冽火熱滾燙的氣息,還有隱隱綠茶蓮花香水味,許小真以前覺得這味道好聞舒服,現在只覺得一陣惡寒,匆匆洗了個澡後上床,把自己裹緊被子裡。
熟悉的柔順劑味道令他放鬆些許,但還是捉摸不透好好的弟弟,怎麼突然變成了這樣。
沒過多久,門外傳來敲門聲,許小真披著毯子過去,透過監控看見是沈冽。
他現在沒法面對沈冽,只好裝作自己不在。
沈冽好像知道他在家,對著監控紅著眼睛流淚,然後緩緩蹲下身子抱住自己,狼狽脆弱。
今天天氣降溫,他好像沒覺出冷,上身穿了件仙氣飄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