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給錢,是拿他當鴨嗎?
以為不管把他弄成什麼樣,只要給錢就可以打發了是嗎?
但是許小真不願意浪費麵包,連掉在地上的東西他都要撿起來吃;他也不想和顧延野吵架;他更打不過顧延野,麵包塞了他的嘴,讓他的哭都是寂靜無聲的。
許小真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在這段關係裡忍耐到什麼時候了,他也不知道這次還要費多久的時間,去勸說自己繼續愛顧延野。
無休止的自我勸說忍耐和包容,也是無休止的自我安慰,從他們重逢之後就在反覆上演在許小真的內心。
他火速吃完了三個麵包,擦乾眼淚,一點一點把床幔扯進床底,包裹好身體,從沒有顧延野的另一端爬出來,反鎖進浴室,洗了個澡。
顧延野以為他肯出來,是被三千萬哄好了,這件事就算過去了,鬆了口氣,覺得自己在他心裡的位置並沒有下降,畢竟這麼容易就能原諒自己,可見許小真還是愛他的。
他站到浴室旁,問許小真要不要什麼衣服。
許小真沒吭聲。
沒多一會兒他洗完澡出來,還是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,只露出兩隻眼睛,進衣帽間換了衣服,戴上口罩,從耳根開始,一點面板沒露。
顧延野看他打扮疑惑:“天這麼晚了,你去哪兒?”
許小真眼皮紅腫,隔著口罩也能聽出嗓音沙啞:“我去上晚課,學校通知上午的公開課串到晚上了。”
一般放在晚上的課都不怎麼重要,顧延野差點讓他弄笑了,拉他的挎包:“不去了,你身體這樣還怎麼去上課?”
許小真執拗地把包扯回來:“要去。”
在學習上,顧延野從來沒見過比許小真還認真的人,知道這個課他是一定要去上,下意識握他的手,被許小真驚嚇一般躲掉了。
他抿抿唇,並不氣餒:“我送你去,身體不舒服就告訴我,提前走就行,什麼時候下課,我去接你回來。”
許小真現在只想快點脫離和他頭頂一片天空的壓抑,擺手,一瘸一拐自己出了門。
顧延野有心表現,不肯放過他,許小真只能被迫上了他的車,說屁股疼,自己去後面趴著了。
一到地方,卻半點兒都看不出疼的樣子,顧延野連一句貼心話都沒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