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難安,表情都多了幾分痛苦,好像能回憶起那七天的場景。
沈冽抓著顧延野的手帕,倍感骯髒,在他身上栽了跟頭的顧延野,顯然沒有以前衝動暴躁了。
顧延野將手中的花塞進許小真懷中:“小真,陪我回家吃頓飯吧。”
顧延野繼續道:“你不在的這幾天,我想了很多。”
沈冽有種局面不受控制的感覺,猛烈咳嗽了幾聲,來換取許小真的注意。
顧延野卻看向他,搶在許小真前面,衝他挑了下眉,不知道是邀請還是挑釁:“阿冽也來吧,以後都是一家人。”
錯愕的不止沈冽,還有許小真。
幾天不見,他變得柔軟,連對待沈冽,都沒有以往的咄咄逼人,甚至還親切地稱呼他為阿冽。
但許小真完全不敢放鬆警惕,他猶記上次,顧延野也是態度回軟,他欣喜若狂,但沒過幾天,就故態復萌。
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繩,許小真這次沒有絲毫的喜悅,只是望著顧延野,心想這次他的好脾氣會持續一天,還是兩天。
他吐出一口氣,說:“不……”
許小真話未說完,顧延野又開口:“我馬上就要走了,下次回來大概要一個月以後。”
“去哪兒?”許小真下意識問。
顧延野拇指摩挲他的手背,目光繾綣:“軍事演習,我要帶隊,下次回來,大概要一個月以後了。”
一區會在每年的三四月份舉辦為期一個月的軍事演習,場地在四大軍事駐地任選其一。
帝國一向窮兵黷武,奉行優勝劣汰,常常與鄰國產生衝突演習,所以每年的演習既是練兵又是威懾,荷槍實彈,殘酷至極,每年都有百分之三的帝國士兵折損在軍事基地。
許小真呼吸一頓,反握住顧延野的手,眸中滿是焦急和擔憂:“你要注意安全。”
顧延野勾了勾唇,他就知道,許小真心裡還有他。
他不懂怎麼對付沈冽這種狐狸精,還不懂軍事戰略嗎?
以進為退,以守為攻,欲擒故縱。
周京爍讓他動腦子想想,拿出他在軍校大比武演練時候的腦子,把許小真和沈冽當作對手,如何克敵制勝,這不是他的強項嗎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