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奮,呼吸都急促了。
他穿著浴袍,什麼都遮不住,有點動靜就很明顯,許小真瞥見他跟狗一樣又發情了,嘴上罵了一句,但顧不上他,把鞋子擦乾淨,自己收拾好,頭髮也梳整齊,看起來挑不出什麼錯處了,過去踢倒在地上的陳奕松。
“快點,帶我去看她。”
陳奕松如願以償看他折騰了半個小時,終於把自己打理得乾乾淨淨,眼神裡寫滿了焦急和緊張,嘴唇也一直抿著,很迫不及待,萬事俱備只欠東風的樣子,開心了,倒下,躺在地上:“現在是凌晨四點五十七,你確定要我帶你過去吵醒她?”
許小真太著急想見女兒,完全忘記了這碼事,聽他一提,瞬間僵硬。
相見又怕吵著許留睡覺,感覺抓心撓肝的,火蹭蹭往上冒,抓著陳奕松浴袍的領口衝他喊:“你剛才怎麼不跟我說?!”
這個位置剛剛好,離得很近,陳奕松往前一伸就能親著他,許小真穿著他的衣服,一彎腰領口那兒什麼都能看見,以他的眼力,能看見上面全是印子。加上許小真恨不得生吞了他似的,真夠帶勁的,更想操了。
“我故意的,耍你確實很有意思。不過你要是肯定自己一會兒不會發出聲音把她吵醒,我現在也可以帶你去。”
許小真覺得自己當然做不到。
“陳奕松你個神經病!你怎麼不去死?”
許小真罵著罵著,發現他那個狗玩意翹得更歡了,隔著一層布料都感覺到熱騰騰的,他更生氣了,於是起到了效果相反的作用,氣得他揍人,兩個人最後在地上打了一架,以許小真被擒住手臂按在地上告終。
陳奕松拍著他的臉,嘲諷:“垃圾。”
許小真胳膊被他掰得嘎嘣響,嘴角還帶著青紫,脖子上還帶著掐痕,又疼又無語,窩了一肚子火。
陳奕松沒穿衣服,胸口和肩膀都是血牙印和抓痕,以勝利者的姿態騎在他腰上,居高臨下。
他摸了表看:“很無聊的話有兩個打發時間的選項,一個是你和我做到女兒起床,另一個是再打一架,打到她起床……”
許小真臉貼在地板上,死氣沉沉說:“我選第三個。”
“什麼?”
陳奕松很快就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