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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 他在十八區相熟的人寥寥無幾, 上學的時候和班裡同學都沒說過幾句話?

誰會對他說好久不見?

許小真嘴唇抿成一條線, 明擺著是沒認出來他是誰。

陳奕松早就料到會是這種結果了, 小婊子沒心,根本不記得他。

他用槍頂著許小真的下頜,舌尖撬開他的唇齒, 和他交換了一個血腥窒息的吻。

許小真被他的口水嗆得咳嗽, 舌尖冒血絲。

“老大, 這些屍體怎麼辦?”手下問。

陳奕松很輕鬆地把許小真提起來, 扛在肩膀上。

許小真在掙扎,他“啪”地拍了下許小真的屁股,讓他老實點, 單手插兜, 大搖大擺走出去:“照老規矩,給花堆肥。”

許小真被扔進車裡, 車疾馳而出,只有發動機怒吼般的咆哮, 不知道要把他帶到哪兒, 但看起來沒有要他命的打算。

“你是誰?你要什麼?”

“我什麼都不知道,我只是政府一個小的實習官員,你綁我得不到你想要的東西。”

許小真一路上都在跟對方談條件, 對方騰出手來掐他的腮幫子,力氣很大, 威脅他:“你最好現在少說點話,一會兒這張嘴有的是用處。”

車開了不到半小時,許小真被他又從車上扛出來,大概走過了一片玫瑰叢,上樓,不知道拐了幾個彎,許小真被扔到一張柔軟的大床上。

接著是皮帶解開搭扣的咔噠聲。

許小真不覺得自己是沈冽那種傾國傾城的大美人,渾身髒兮兮的,還遮著半張臉,都能讓人在人群中一眼找得到他,並對他產生慾望。

最有可能的是他以前得罪過人,對方打算用這種方式報復他。

他翻了個身從床上滾下去,舔了舔乾澀的下唇,說:“我好幾天沒洗澡了,身上全是土,都臭了,你下不去嘴,要是我以前得罪過你,你打我一頓出氣行嗎?”

“或者你給我解開,我去洗個澡行嗎?”

“想跑,做夢吧!”

對方抓著他的胳膊,廢話沒多說,直接把他重新摁到床上,從後面撕開了他的褲子。

對方好像一點都不嫌他髒,勢必要用這種方式來羞辱他。

許小真臉被摁在鬆軟的被子裡,褲子被撕碎那刻,下身冰涼,他突然翁聲翁氣地掉眼淚了,為他的褲子。

淚水沾溼了矇住眼睛的布條。

他掙扎又被按了回去,那點子力氣猶如以卵擊石。

陳奕松把許小真的頭掰過來,和他色情地接吻,含著他的舌尖糾纏,吞嚥他的口水,反哺自己的給他,強迫許小真嚥下去。

這個艱難的姿勢讓許小真親了沒多一會兒就缺氧了,吐出一截舌尖喘氣。

許小真越是掙扎,對方越是興奮,像狗一樣從他的耳垂開始啃咬,咬到他的脖頸,鎖骨,把他當成個肉骨頭。許小真的眼睛看不見,觸感被無限放大,對方的牙很尖,他又癢又痛,有種破皮見血了的感覺。

那個人把他翻過來,許小真抬腿去踢他,被他按住了,架起來別在腰上,壓過來的時候,許小真不僅感受到他胸膛冰涼結實的肌肉壓在自己胸脯上,還感覺自己的腿都要斷了。

他的手被捆著,像頭即將上燒烤架的破膛豬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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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全身被咬了個遍,許小真在這種情況下有種錯覺,好像那個人不僅不嫌棄他,甚至是喜歡他的。

對方尖銳的牙齒刺痛胸口的面板,許小真低低叫了一聲,巨大的羞恥感席捲了他全身,他手腳並用去踹對方,他踢一腳,對方就往他身上扇一巴掌。

兩天裡就吃了一塊麵包,喝了一瓶礦泉水,許小真實在是沒勁兒了,還疼得要死,頭暈眼花,像條脫水的魚,在床上亂蹦躂。

陳奕松掐著許小真的臉別過來,心底那把燒了幾年的野火終於洶湧燎原。

一點兒沒變,就知道許小真不掙扎到最後一刻是不會放棄的,他愛死許小真身上這股勁兒,要命。

許小真越是掙扎,他就越興奮,扣著人的腦袋按在床上死命地親,到許小真被親傻了,躺在床上一動不動,他才把許小真的手拉過來,幫他把剩下的腰帶解下來。

許小真摸到都僵硬了,跟碰著什麼髒東西似的彈開手,被陳奕松狠狠壓著才沒成功,“你是不是有病?你帶個套吧。”許小真說著都要哭了,怪不得要用這種方法懲罰他,原來是有病,到時候傳染給自己,許小真都能想到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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