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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的屁股,湊在他耳邊說:“好看,挺騷的。”
許小真燒得跟鍋開水一樣咕嘟咕嘟都冒泡了,張嘴咬他,被他捏了下下巴:“一會兒再咬。”
然後轉身去拿了個箱子,還有塊蛋糕,把箱子裡面的東西掏出來,用酒精一一消毒,問許小真選擇哪個。
陳奕松似乎覺得氣氛不到位,把燈調成了豔俗的粉紅色。
許小真愴然地閉上眼睛:“我選擇去死。”
果然權色交易不好做,不是誰都能做得來的。
陳奕松食指颳了蛋糕上面的奶油,塗在他大腿心上,剩下的讓許小真舔乾淨,好像聽不懂人話,跟他答非所問:“好,一會兒讓你爽死。”
知道逃不過,許小真乾脆躺平,畢竟這也是當初交易的一環,怪不得在床上都聽陳奕松的也能作為交換條件,原來玩的這麼變態。
“這就變態了?顧延野真是個廢物,他不會連和你上床都只用一個動作吧?”陳奕松似笑非笑嘲諷著,順帶不忘拉踩一下許小真的前任。
顧延野心中原本洶湧的潮汐化作噴薄的火山, 一個人數月的糾葛,掙扎和悔悟,都在頃刻變成了不甘和痛楚。
他以為只要自己改了, 不管十年還是二十年, 終究有機會和許小真破鏡重圓, 他能等, 也願意等。
但他從來沒想過許小真會找別人。
顧延野只要一想許小真會對別人笑, 把溫柔給別人,對另一個說我愛你,就嫉妒的發瘋。
他想問許小真七年的感情, 真的能說放下就放下嗎?也想問許小真有沒有再想到他們的孩子?
他每天夜裡, 都能聽到孩子在啼哭不止。
可他知道, 在走入手術室的前一刻, 許小真還牽上了他的衣袖。
直到最後,許小真都在給他機會,只是他一次都沒抓住, 所以他連發瘋的資格都沒有。
蠟燭明滅的光斑斕, 把他原本英俊的臉龐照得像個小丑,扭曲, 憤怒,然後一腳踹翻了面前的桌子, 撥出電話:“我不是一直讓你們盯著那邊!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!”
那邊唯唯諾諾了好一會兒, 才給答覆。
許小真人在十八區,每次顧延野的人手只要出現都會莫名受阻,連面都見不著, 加上夫人有吩咐,夫人的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