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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沒有力氣,又怕把頭髮上還沒幹涸的液體沾到臉上,可他臉上和脖子上也有。
陳奕松看他表情好玩的要命,手往旁邊挪了點兒,把玩了一會兒,嘲諷:“真沒用。”
“你他媽的閉嘴吧!”許小真惱羞成怒,“你以為誰都和你們一樣嗎?去做個手術吧!組團還便宜!”
陳奕松一點都不生氣,當許小真是在誇他。
“菜就多練?我教教你?”他湊過來,低下頭,好半天,一陣沉默,“不行掛個號吧,看起來多少有點毛病。”
許小真覺得自己可能是免疫了,竟然能對這種話波瀾不驚,沒有想要解釋的慾望,他看了看時間,已經是中午十二點。不想和他多說一句話,翻了個身,裹著薄被從床上滾下去,實在爬不起來了,慢吞吞滾去浴室方向。
他等不了恢復力氣再去了,他爬也要離開陳奕松這張嘴。
“我幫你。”陳奕松披了條浴袍走過了,許小真剛想說不用,屁股就被踹了一腳,陳奕松助力他的翻滾,幫他加速滾進了浴室。
許小真沉默了,他媽的這種日子什麼時候能結束?
他抓著門把手爬起來,反鎖上門。
顫顫巍巍站在馬桶前面的時候,發現自己尿不出來了,火辣辣的疼,急得滿頭大汗,好不容易有點感覺,陳奕松在外面喊:“對了,忘了說,祝你生日快樂。”
許小真一激靈,瞥見自己腿根上的字,感覺又沒了,氣得他在花灑下面捶牆。
他回想了一會兒,才發現今天真的是自己生日,上次過生日還是在十幾年前,繼母還在的時候,許小真因此不可避免又想到了沈冽,露出些許黯然。
他出去的時候,陳奕松已經把床單被褥都換好了,見他出來,自己進去洗澡。
筆在身上留下的字搓不太掉,面板都搓紅了還有印記。
地上堆著溼漉漉的一堆,不忍直視,許小真瞥開目光,抱著水杯喝了五杯水,才算緩過勁兒來,渾身發飄地站起來,給筆記本充上電,窩在被子裡處理工作。
陳奕松出來之後,佔了另一半打遊戲,互不打擾,直到許留在下面問爸爸在哪兒,一對虛假的恩愛夫妻才從床上挪窩。
許小真下樓梯時候腿都發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