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過他。

天此刻開始落雨,砸在他身上,雪白的襯衫幹了又溼溼了又幹,蓬起的頭髮軟趴趴貼著額頭,愈發顯得陰鬱了。

“你是誰?”傭人看到他有幾分嫌棄。

許小真急切抱住大門的欄杆呼喊:“我叫許小真,是陳奕松的同學,我……我有事情求他,求你幫我通傳一聲可以嗎?拜託。”

他說著,從口袋裡抓出一把零錢,塞進對方手中。

傭人看了看手中的零錢,有點兒看不上,卻還是撇撇嘴收了,轉身進去。

大概過了半個多小時才有人出來,不過不是剛才那個,他行色匆匆,駝著腰彎著背,幾個身著執事制服的男人開啟門,迎許小真進去。

雨已經下得很大,豆子一樣從天空中滾下來,許小真被淋成落湯雞,瑟縮一團。

門前的簷廊下,陳奕松額頭用紗布繞了好幾圈,還是一身漆黑,臉色愈發病態蒼白,傭人在身後為他撐傘,睥睨著臺階下瑟瑟發抖的許小真。

他抱著肩,肩上批了件黑色風衣,凝視了他一會兒,淡淡道:“求情的話先跪兩個小時再說,看我心情。”

陳奕松以為許小真會掙扎一下,卻見他撲通一聲就跪在雨裡了:“求你,別開除周延。”

是他要許小真跪的,許小真跪得痛快,陳奕松反倒沒有絲毫快慰的表情,就連五官在暴雨中都扭曲了。

他命人拖來椅子,傭人為他撐傘,他就坐在雨中靜靜欣賞著許小真狼狽的姿態。

許小真生得很高,得有178,否則也不會當了這麼多年beta無人發覺,只是他瘦弱的有些過分了,襯衫緊貼面板,勾勒出一片薄薄的身形,纖細的腰肢,在暴雨中搖搖欲墜。

雨水順著他尖削雪白的下巴匯成一條線,滴滴答答落在地上,嘴唇凍得發青,又長又翹的睫毛都掛著水珠,身板還是跪得筆直、虔誠,希望陳奕松能滿意。

許小真越是被凌虐的悽慘,陳奕松就越是興奮,血液沸騰,連額頭傷口都崩開滲血。

他深吸一口氣,走上前去,捏住許小真下巴,強迫他仰起頭看向自己。

沾在睫毛上的雨水倒灌進許小真眼睛裡,迷得他睜不開眼,水像淚水一樣沿著眼角流下去。

陳奕松發現自己更興奮了,用力掐他的下巴,強迫他多流些眼淚來給自己看。

“你為了周延,什麼都願意做?”

許小真忙不迭點頭,下巴上還帶著陳奕松指腹碾壓出的紅痕,好不可憐。

陳奕松嘴角微微勾起一抹弧度,示意他跟隨自己進去。

會客廳有一個足球場那麼寬,上方吊著個人,許小真抬眸看去,是幫他傳話的傭人。

那個傭人已經皮開肉綻,鮮血在身下匯聚成一汪小池子。

陳奕松倚坐在沙發上,隨手翻開冊子,扔給許小真:“我從來沒有開除別人的習慣,凡是得罪我的人,只會被扒皮抽筋,吊在這裡示眾,你不覺得這樣的場景很美嗎?”

冊子上都是各種死法的照片,一瞥就極其血腥,許小真連撿那個冊子的勇氣都沒有,嘴唇都在發抖,血腥味刺激的他眼前陣陣發黑,好像看到周延被吊在這裡的場景,許久,他才找回自己的聲音:“我們是同學。”

“沒什麼區別,我平日很縱容你了,許小真。”

被點到名字,許小真渾身一抖,臉色已經由白轉青。

陳奕松看到他被嚇成這副模樣,心情大好。

周延身邊有很多人在暗中護著,雖然不知道他到底出自哪家,也知道如果敢動周延一下,整個陳家都會從帝國版圖上消失。

可陳奕松他是個神經病,他不怕。

周延有種就一塊一塊把他的肉剜下來,當著他的面兒餵狗。

許小真什麼都不知道,嚇嚇他足夠了。

“你放過他,放過他……”周延不能死,許小真訥訥開口,細白的手指顫抖地解上釦子。

他試了好幾次,才費力解開第一顆。

陳奕松好整以暇,長腿交疊,指節撐著額頭,看許小真跪在自己面前,一粒一粒解開釦子,呼吸幾乎停滯。

“都在這兒杵著做什麼!!眼睛不想要了!”他狠砸下去個杯子,瓷片四濺。

傭人早就習慣自己神經病的主人,紛紛低下頭散去。

膩白的皮肉凝著水汽,在昏暗的會客廳發著盈盈的光,但是烙印在上面的齒印和吻痕刺得陳奕松神經一陣陣跳痛。

他摸起放在沙發旁邊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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