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許小真外面再怎麼彩旗飄飄,也得回他這兒。
“我從來就沒打算要臉,”他懶洋洋拉著長音,和許小真聊天,“那天顧延野給你打騷擾電話,我想你應該也不想和他再有牽扯,所以直接說我懷孕了,你不覺得很好用嗎?
你看他跟條喪家之犬一樣灰溜溜跑去北地了,一點都不敢煩你。
你別跟你弟解釋,到時候他那個沒腦子的和顧延野打起來,順嘴說出來顧延野又得煩你。
他腦子比我還有問題,裡面一堆奇葩的愛恨情仇,給他點教訓,讓他知道你心裡他不是最重要的就老實了。”
許小真對著螢幕給他豎了箇中指:“真虧你能說得出口。”
沒有臉皮的人果然能夠一招克敵。
“神經病最瞭解神經病了,不要質疑我的行為。
你現在牢記自己家裡有個懷孕的老婆,能少很多麻煩。許留你放心,我不會讓顧延野知道的。”
這點許小真沒反駁,至少再面對顧延野,是有用的。
陳奕松又開口:“對了,我有點想你……”
許小真直覺後面不是什麼好話,飛快結束通話影片,可惜動作慢了一點,那句“你自慰給我看吧。”一字不差傳進他的耳朵裡。
……
他的耳朵和大腦都髒了。
許小真飛機上睡了很久,晚上沒怎麼睡著,六點就起床了。
見到許留之後,他的失眠不治而愈,好了很多。
推開房間的門,沈冽已經在廚房做早餐,他身上繫了條圍裙,看起來很居家賢惠,看到許小真出來,靦腆笑了笑:“哥哥,你去洗漱吧,早飯很快就好。”
沈冽的變化很大,他在討好自己。
許小真不覺得自己身上有什麼值得他大費周章想要獲得的,除非他閒著無聊想要再戲弄自己。
新租的房子採光很好,餐桌靠著窗,窗外有一棵大榕樹,大概到夏天綠油油的會很好看。
沈冽把吐司遞給許小真,順著他的視線望向窗外:“特意找的這間房子,哥,小時候你說窗外要是有棵樹就好了,綠油油的,多好看。”
許小真平淡的“嗯”了一聲,低頭吃飯。
沈冽睫毛顫了顫,起身回房間,沒一會兒走出來,把一張泛黃折舊的紙片推到許小真面前:“哥,這張券還能兌換嗎?”
他的眼睛裡帶著祈求和渴望,白皙的手指放在桌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