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說,因為爸爸最愛她。
“爸爸!”許留看看坐在沙發上的陳奕松,覺得好怪,明明是媽媽要她給爸爸打電話的,現在卻躲起來了。
“寶寶怎麼啦?”許小真面對許留,聲音溫柔得能滴出水,沈冽最得寵的時候都沒這個待遇。
許留覺得大人就是很彆扭,明明是媽媽自己想要和爸爸說話,想念爸爸了,想問爸爸什麼時候回來,又不好意思說,媽媽好笨,這樣總不表達思念和喜歡的話,會被爸爸忘記的。
就像小淳放假不和她通話,她開學差點都忘記小淳的樣子了,小淳也是笨蛋。
“爸爸,媽媽想你了,問你什麼時候回家。”
她大聲說,惹得陳奕松想把這個小崽子掐死。
許小真一怔,想了一會兒,陳奕松的樣子才慢慢在他眼前浮現,有點模糊。
上次和陳奕松交流應該是三四五個月之前了。
許留把鏡頭對準陳奕松,陳奕松根本不看:“小孩想你了,非說我想你了,許小真,你女兒跟你一樣蠢。”
許小真理所當然覺得陳奕松不會想他,也並未把許留的話放進心裡。
只他在一區“另立門戶”的行為,致使他面對陳奕松時候,有些許的不自然。
可他與陳奕松只是交易,說到底無須心虛。
陳奕松去找別人,他也不會管的。
只是許小真的目光低垂,也未看向對方,只說:“很快了,後天的票。”
許留和許小真隔著螢幕親親後,才結束通話。
沈冽千求萬求,許小真硬是不鬆口帶他回去見人,他只好作罷,纏著他哥親了好些次,哀怨將人送上飛機。
“哥,你千萬要記得要想我啊。”他再三叮囑後,才放許小真去登機口。
許小真揮揮手,讓他回去。
凌晨的機票便宜。
許小真斷斷續續睡了七個小時後飛機落地,時間正是上午九點,出機場後熟悉的車牌號已經等在外面。
他沒怎麼睡好,薄薄的眼皮發紅,太陽很大,刺得他睜不開眼,用手擋了下,這個時間正好,陳奕松剛睡,他不用應付能再補一覺。
司機笑吟吟幫他拉開車門:“許少爺終於回來了,太好了。”
好金貴的稱呼。
陳奕松的人要麼叫他少爺,要麼稱呼他先生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