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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純粹是利益綁在一起,早晚他變得有用了,哥就會把那邊的人踹開。

他樣子可憐的許小真都不敢跟他說重話,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預設這段關係存在。

沈冽還挺高興,有空就邀請許小真看電影,逛公園,乍一看像對大學生情侶,細看還像兄弟。

有時候也學著做飯,邀請許小真去吃,太晚了人走不了,就睡在一起,他倒是很想發生點什麼,但他哥好像有點過不去心裡那道坎,只允許親一親,他覺得不行,絞盡腦汁地想辦法,總得發生點兒什麼坐實關係。

許小真開始是一個月回十八區一次的,一般掐著週末白天,陳奕松睡覺,許留在家的時候回去。

陳奕松見不著他人,電話控訴過幾次,許小真就煩了,更加陽奉陰違,短時候兩個月,長三個月才回去一趟。

要不是許留在,陳奕松都感覺他根本不會回來。

他都不知道該生氣還是不生氣,生氣顯得他太在乎,好像許小真在他心裡多重要似的,到時候又蹬鼻子上臉。

不生氣他又實在憋得慌。

最後作息硬是被逼得調整過來了,許小真早上下飛機,就能看見他端坐在沙發上喝茶。

陳奕松向他招招手。

躲不掉的,許小真跟隨他上樓。

陳奕松說到做到,真在家裡裝了間四面都是鏡子的房間,裡面還有各種器材,他覺得花朵形狀,凝固了金粉,點燃之後金燦燦的蠟燭特別漂亮,滴到他身上的時候就不這麼覺得了。

沈冽在深夜從接回許小真的時候,就能看到他脖子上遮不住的紅痕和滿臉疲態,嫉妒得冒酸水,像是對方在向他宣示主權。

他什麼做不了,只能當個貼心的小情人,幫他睜不開眼睛的哥哥洗漱,換上衣服,看到哥哥身上更嚴重的痕跡時候把心酸嚥下去,再把哥哥的被子蓋好,點上助眠香,服務好跟嫂子大做特做的哥哥。

順便把他哥換下來的衣服手洗乾淨,上面還沾著玫瑰資訊素的味道,他倒進去半桶洗衣液和柔順劑才蓋住。

沈冽這個時候覺得自己不像他哥的情人,像他哥和嫂子的丫鬟。

做完這一切已經凌晨三點多,然後憤怒地在廚房喀嚓喀嚓一桶磨牙餅乾發洩心裡的鬱悶,再從後面抱著哥哥睡覺,和哥哥十指相扣,用自己的資訊素驅散那股惱人的玫瑰味。

許小真下次再來他家吃飯的時候,開門的就是光著上半身,下半身鬆鬆垮垮繫著浴巾的沈冽,水珠從髮梢滴落,順著鎖骨下滑,越過光潔緊實的腹肌,撩人的沒入浴巾。

沈冽把頭髮撩起來,露出姣好眉眼,再往下唇瓣水潤,像一塊特別美味的草莓布丁,害羞一笑宛若春光:“哥,我剛洗了個澡,你等我換衣服。”

窗簾被拉得嚴實,長桌上精緻地擺放著玫瑰,蠟燭,剛剛烹飪好的牛排,看起來是一頓浪漫的燭光晚餐,沈冽和陳奕松他們不一樣,總會搞一些浪漫的小驚喜。

比如挑一個柚子,從中間切開,把柚子掏出來,再將絲絡摘得乾乾淨淨,重新放回去送給他;深夜露營看流星雨;遞給他一把傘,開啟之後裡面的花瓣砰一下炸開,像花瓣雨一樣落下來……

一件件浪漫的小事點綴生活,和他在一起,有種真正談戀愛的怦然心動。

沒過多一會兒,沈冽重新走出來,穿著白色半透明襯衫,隱隱透著肌膚的顏色,黑色皮革束縛帶,領口幾乎開到小腹,下半身黑色長褲,很正常。

脖子上扣著項圈,然後抬手把燈光切換成流動的暗紫色。

許小真不知道他的鎖骨為什麼會在昏暗的燈光下閃閃發光,像有一層碎鑽。

但很漂亮,也少見有點火辣,沈冽一向不是這種風格。

他第一次見男人穿成這樣,比陳奕松那些深v襯衫開得還大,大概是什麼新的浪漫。

如果是陳奕松這麼穿,許小真會問他是不是要去下海當鴨,但沈冽的長相太過清純,讓人覺得好像個乖孩子在試著學壞。

沈冽切開牛排,笑眯眯地餵給許小真。

吃飽喝足,許小真以為今晚遊戲到此結束了,從浴室出來,發現臥室的燈光也變成了紫色。

空氣中瀰漫著溫暖的香氛氣息,他的眼神不太好,擦著頭髮走到床邊,才發現沈冽跪在地上,頭上多了一雙白色獸耳,項圈繫了牽引繩,然後交到他手中,仰起頭看著他,眼睛裡水光氤氳:“今晚我給哥哥當小狗好不好?”

夜色靜謐, 房間裡安靜的只有微弱的呼吸聲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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