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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麼美味的燒鵝,簡直令人刮目相看。

這道菜顧延野練了兩個月,手上燙了好幾個油泡,他在廚藝上不是十分有天賦的人,但看到許小真喜歡,怎麼都值了,一個勁兒往他盤子裡夾菜。

許小真的廚藝只有家常菜的水平,這些年甚至還退步了,前天荷包蛋都打散了,變成一鍋紫菜蛋花湯,但他幾個男人的手藝真是越來越好了。

陳奕松燒的廚藝一向有保證,即便許久不進廚房,隨便炒炒也很好吃。

燒的南乳燒肉和清炒小青菜,亮紅色的肉裹滿濃稠湯汁,亮晶晶油汪汪的,切成半個麻將塊大小,肥瘦相間,燉的時候加了兩片山楂,讓油脂充分被逼出,軟爛異常,拌在飯裡一點都不膩。

有點費時間,五花三層的豬肉處理起來滿手都是油,以往陳奕松心血來潮都不會做這麼麻煩的東西,大概是被顧延野的玻璃燒鵝逼急了。

沈冽燉湯比較拿手,花膠羊肚菌湯。

飯比廚師做得好,許小真吃得很香,連三個人飯桌上的“兄友弟恭”都當耳邊風,埋頭幹了三碗,這個世界都能原諒了,甚至覺得他們三個人湊在一起也不錯。

飯後還有酸酸甜甜的山楂水消食。

四個人排排坐看電影有點奇怪,許小真叫管家開了棋牌室打麻將送點水果,剛好四個人湊一桌。

“哥哥我不會,你教我好不好?”沈冽把自己的牌給許小真看。

許小真指揮他:“把白板打出去,這個沒用,再摸一個回來。”

陳奕松翻了個白眼,顧延野默不作聲,摸了沒兩把,把牌一推:“胡了。”

沈冽連忙去看他的牌:“你作弊了?怎麼這麼快就能贏?”他又扒拉陳奕松那堆亂七八糟湊不上對的牌,“你牌怎麼這麼爛?”

陳奕松把牌往洗牌機裡一推:“鬼知道他運氣怎麼這麼好。”

三個輸家拿了碼子給顧延野,叮叮噹噹重開一局。

顧延野一直往許小真的方向瞥,始終找不到機會和他說女兒的事,漸漸興奮有些變成焦急,想和他單獨相處,那兩個人又會像跟屁蟲一樣跟過來,尤其是沈冽。

又推了幾局,許小真想起這事兒,給陳奕松遞了個眼色,說出去透透風,顧延野跟了出去,沈冽也要去,被陳奕松叫住:“牌打這麼爛,我給你集訓一下,別一會兒褲子都輸掉了。”

“小真!”顧延野追上許小真的步伐, 一把拉住他的手,壓抑不住興奮,“我有話想和你說。”

許小真的目光緩緩落在被握住的手上, 顧延野心中泛起一陣酸澀, 連碰一下手都不願意, 那天在酒店裡, 和他在一起, 是不是很噁心……

他壓著嗓音中的顫意,道歉:“不好意思。”

然後依依不捨地把手從許小真腕上挪開。

許小真一把拉住他即將收回的手,手指沿著他的小臂向下滑動, 直到握住他的手:“走吧, 去那邊說。”

許小真指指露臺的方向。

顧延野眼眶一熱, 被他牽著, 忍不住看向兩人交疊的手,忍不住輕輕回握住。

許小真察覺到他的小動作,安撫似的握得更緊了點, 因為接下來的話可能會刺激到他。

顧延野和他站在露臺上, 剛好能看到莊園前一叢叢深紅的玫瑰,血一樣綻放, 空氣中帶著玫瑰馨香浪漫的氣息,但因為和陳奕松的資訊素過於相似, 顧延野依舊緊繃。

他唯恐許小真不開心, 遲疑著要鬆開手,被許小真勾住手指拉回來:“牽著吧,有點冷。”

“小真……”顧延野因為他的主動, 心臟撲通撲通跳得劇烈,欣喜若狂, 完全顧不得想任何事情,只迫不及待想告訴他女兒找到了,向他許下誓言,一家團聚。會的,小真只有這一個血脈相連的親人,他會想給孩子一個溫暖美滿的家庭。

顧延野幸福得缺氧,連組織語言都顯得艱難,拇指在他的手背上輕輕地摩挲,執起來放在唇上落下珍重的吻,平靜了呼吸才開口:“小真,你知道嗎?我們的女兒沒死,她還活著,我找到她了。”

他從交握的手上抬起頭,沒有看到預料之中許小真欣喜的表情,反而一片平靜。

顧延野心臟猛地墜停,有種不好的預感。

“我知道,顧延野,你猜她為什麼姓陳?”

許小真的話一出口,顧延野渾身血液都被凍至凝結,呼吸都好似帶著冰碴,從呼吸道一直刺痛到肺部,大腦嗡鳴,許久才找回自己的聲音,囁嚅著,輕聲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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