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行聯絡,也無法確定聯絡上的是人還是鬼。
他在房間裡待得時間過長了,三個人不敢輕易打擾,輪流給給他把食物送到門口,涼了再換新的。
在第二天傍晚,許小真飢腸轆轆走出房間,吃光擺放在門前熱騰騰的食物,才抱著一捧信出現在他們面前。
他們相處的似乎還不錯,給花澆水的澆水,看書的看書,擦槍的擦槍。
他把信交給陳奕松:“我需要不同的人用不同的地址和聯絡方式把這些信分別寄出去。”
這件事沒有誰能做得比陳奕松要好了。
陳奕松接受指令的同時,不忘指一指堆成山的禮物:“裡面可能有你朋友送來的。”
許小真榮升四區副執行官的訊息在昨晚通知他的同時,就已經昭告整個帝國,壓根兒沒給他反悔運作的機會,更顯得其中有貓膩了。
不顧怎麼說,升職遇上生日,算天大的好事,大家人情還是會做到位的。
禮物昨晚送到他的公寓,又專門轉送來的。
其中多是商界要員和一些中下級官員的禮物,許小真找了一圈,把雲星,原索索兄妹和柳問的禮物挑出來,剩下的傭人幫他拆開,清點入庫前給他看一眼禮物單就行了。
雲星前些年問許小真借了筆錢,重新撿起學業,這些年因為中下區經濟回暖,以及各類助學金的扶持,終於在人生第三次高考後進入了帝國大學。
她問許小真讀政治系是不是很難,許小真沒有否認,甚至告訴她要做好面對一切難以想象災難,以及抵抗一切誘惑的準備,雲星即便聽他說得這樣慘烈,還是義無反顧走上了他的舊路。
好在沈冽他們在一區都能幫上忙,雖然讀得辛苦,還是在一年前順利畢業了,主動去往十二區法庭擔任審判員。
雲星送許小真了一條親手編織的圍巾,原納納和原索索分別送了他一套漂亮餐具和一支好用的鋼筆。
許小真把朋友的禮物整理好,終於想起安慰一下昨天送給他禮物的沈冽。
沈冽有點小脾氣,但更近似於撒嬌,說兩句好話就能哄好,他抱著許小真的腰,貼著他的小腹,撒嬌:“哥哥,你的生日過完了,我也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