烏合之宴提示您:看後求收藏(奇妙書庫www.qmshu.tw),接著再看更方便。
哼唧,嗓子裡像有一把浸溼的蜜糖,對方頭埋在他的脖頸處,身體將他嚴絲合縫的覆蓋,清淡的檀香混合著橘子味兒,融洽曖昧,顧延野細細密密的吻落下,剛長出的胡茬觸感粗糙,扎得他發癢,忍不住眯了眯眼睛,下意識抱住對方的脖子,問:“為什麼不做?”
顧延野滾燙的喘息噴灑在他耳廓,許小真聽到他低沉略帶沙啞的嗓音,認真地和他說:“我做得不好,你不喜歡,那就不做,只要能和你在一起就好。”
許小真微怔,似乎是上次的話,被他記到心裡了,當年多不可一世唯我獨尊的人,哪兒會考慮別人的感受。
他轉而笑了笑,眼睛眯起來,賞了他一個吻,但卻堵住了他微微發顫即將瀕臨極限的那部分,打著圈兒摩挲,看它變得腫脹發紫,連顧延野的面板都跟著紅得要滴血,渾身青筋凸起,好一會兒才鬆開,頃刻就弄得手和床單都黏糊糊的,他貼近對方的臉頰,親了親,大腿貼在他的腹肌上蹭了蹭:“乖狗狗會有獎勵,我教你。”
顧延野現在,可比陳奕松聽話多了,陳奕松是個心眼兒很小又彆扭的男人,明知道他和甜甜在酒店房間裡待了一整晚,人還是聞從晟特意送給他的,還真就一點兒都不管,到現在連問一句都沒有,大概更賭氣了。
不過顧延野偶爾上頭了,許小真哭得說不出話,他就自由發揮了,一種粗魯和魯莽毫無技術的直白感覺。
不是掌控顧延野好玩,而是讓一個自大狂妄,位高權重的男人在他手中聽憑擺弄,即便知道他不安好心,即便也已經無法忍耐,還會因為顧及他的感受而無限隱忍好玩。
許小真感覺自己這些年越來越惡劣了,不過物件是顧延野,那就另當別論了。
上趕著貼上來,主動請求他玩弄的男人,好用又忠心,沒必要拒絕。
天剛擦了黑,窗外的景色像被朦朧地籠罩在一片黑青色的水墨中,唯有星星點點的金色燈光。
房子裡冷不是許小真的錯覺,好像因為建築老化,供暖出現了一點問題,溫度一直徘徊在二十三度左右,維修供暖裝置的工人得明天才能來。
他本意是下了床就提褲子不認人,但顧延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