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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憶穹總是在想,是不是因為本就是虛假的,才給人留下那麼多把柄,像達摩克里斯之劍高懸在他頭頂,隨時落下終結他的一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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圈子裡敢和他碰一碰的人很少,有的連對家也算不上,凡是和他有牽扯的、危害他利益的,都能被他粉絲撕成碎片。
他是她們的一片月光,一朵花,越是深愛就越瘋狂。
他不需要潛規則,不需要爭搶資源,因為投票、資料,統統都是第一,資源自然會向他傾斜,聚光燈總是照在他身上。上綜藝,他的鏡頭最多;晚會場次,他總是壓軸出場牌面十足;專輯、代言,一買就是千萬。
娛樂圈是一個巨大的名利場,只看金錢和名譽,不談感情。
出道前是那麼痛苦,誰都可以隨意更改他的出場順序,替換他的曲目,甚至毫無成本被刺他。出道之後,儘管他表現得和出道前一樣溫和,甚至更加謙遜,可再也沒有被隨意對待。
他因她們的愛而有了盾牌,但同時這盾牌也是隔絕不同聲音的障壁。
她們開始捂嘴,最開始還會每個人有不同的解讀,後來越來越一言堂,凡是不同聲音,都會被打成黑粉、對家。
他的公司和工作室是被撕最多的,妝造、編舞、作詞、順序、文案、剪輯、推流、版權,有時這些決定是秦憶穹自己做的,雖不是最好的卻是他最喜歡的,可還是被以“愛”為名義冷漠地否決了。
她們是他的盾,也是一把劍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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出道八年裡身邊的人來來往往,有紅了的,也有塌房之後查無此人的,口碑反轉只需要一瞬間,秦憶穹不想賭,也不敢賭。
心情是矛盾而反覆的,世界為什麼這麼複雜?
吃藥的時候秦憶穹覺得粉絲對他來說其實無所謂,他表演她們看,和陌生人沒什麼兩樣;斷藥的時候對身邊一切都過分敏銳地感知,他感受到她們熱烈而專一的愛,多到溢位來,又感受到這些愛的前提和假設,假設他就像他表現出來的一樣純真溫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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江既疏不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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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個念頭一出,秦憶穹開始想到底哪裡不一樣,可是他腦子裡真的很混亂,想了半天只想到了江既疏的臉,想不出哪裡不一樣。
但就是不一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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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再想了,不要想了。
為什麼要想那麼多,不要那麼矯情,不要想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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還不累,要自慰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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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吧,那就自慰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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秦憶穹挪了一下琴凳,移到一個舒服的姿勢,放下琴蓋,斜倚著鋼琴。
心裡亂到慾望都降低了,一摸額頭又有點燒起來,身上燥熱。
性器在褲子裡反應很慢,他用手撫摸,花了很久才勃起。
沒有太多感覺,前端沒分泌腺液,不用潤滑會很乾。
秦憶穹自虐一樣就這樣握著前端往下擼動,痛,軟了就輕一點,硬了就重一點,一直控制在又疼又爽的限度。
手機靜音了,來電時螢幕亮起在鋼琴上反射出微光。
秦憶穹用另一隻手拿起手機,號碼是陌生的。
已經很晚了,誰在給他打電話,他更加煩躁了,卻多了一絲期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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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喂?”秦憶穹清了清嗓子接通了。
“寶寶,還發燒嗎?”手機裡傳來江既疏的聲音,問得那麼自然,彷彿沒進行過中午的對話。
秦憶穹想說又燒了,頓了頓,欲言又止,最後還是什麼也沒說,結束通話了。
沒過兩分鐘,江既疏再次打過來,這回沒問問題,自說自話,叮囑秦憶穹不吃藥的話給自己煮薑茶喝。
他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來,秦憶穹開了擴音放在桌子上,握住挺立的性器開始動作。
乾澀的性器逐漸分泌出前液,從馬眼裡往外溢,江既疏在喋喋不休,有說不完的話似的,秦憶穹的性器充血紫紅,和剛才興致淺薄的樣子完全不一樣。
秦憶穹想到了江既疏的嘴,溼熱柔軟的,會含住他的龜頭舔弄,上下吞吃,把整根陰莖舔得溼漉漉的。
他把前液抹到柱身,充當潤滑,上下擼動發出微弱的水聲。
江既疏的聲音停了,靜靜地聽著秦憶穹這邊的響聲。秦憶穹手上沒停,前端有更多粘液溢位來,水聲越來越大。
“你在自慰嗎?”江既疏道。
秦憶穹不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