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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是個少年,被江既疏突如其來的擁抱和親吻弄得不知所措。
他穿著淺棕色的短褲套裝,白色小腿襪勾勒出腿部流暢的弧度,腳踩一雙棕色小皮鞋。他年紀很輕,和江既疏差不多高,臉上還留有些軟肉,像只稚嫩小鹿。
少年被吻了臉頰,修長的睫毛眨得很快,眼睛不知該看哪裡,臉頰很快泛起紅暈。
香的。
這少年看起來小,卻是化了淡妝的,江既疏親在他臉頰上,又軟又香,還能聞到他唇上透明唇膏的甜香。
眼前這人活脫脫是個幼年版秦憶穹。
“秦憶穹。”江既疏叫他的名字,看他羞紅了臉,不自覺想逗逗他。
少年紅著臉退後一步道:“你是誰?”
“我是……”見他退後,江既疏狡黠地道:“一個喜歡你的人。”
他的臉更紅了,又後退了一步,有些靦腆地笑,露出唇邊小梨渦。
“謝謝。”秦憶穹抱著花束沒有拒絕,向江既疏道謝。
江既疏見過這套衣服的物料,這是他出道前十六歲那年的服裝,眼前這個少年就是十六歲的秦憶穹。今天是六月十七日,正好是他十六歲生日。
十六歲……還沒有成年。
江既疏上前一步,露出一個真摯的笑容:“寶寶晚上好,今天是你的生日,可以請你吃蛋糕嗎?”
·
秦憶穹自己沒有生日蛋糕,江既疏也沒提前給人準備蛋糕。
十六歲的秦憶穹不是江既疏的對手。
江既疏慣會哄騙人,編起故事來一個套一個,他給自己編了個秦憶穹幼兒園時隔壁鄰居家小哥哥的身份,三言兩語,就把沒什麼防備的小男孩拐到酒吧裡去了。
“以前來過嗎?”
秦憶穹搖頭:“沒有。”
就知道你是個好孩子。
“那正好,好久不見,我們一起玩吧。”
江既疏給秦憶穹點了一杯酒精含量很低的酒,它有一個好聽的名字:未開的鳶尾花。
“怎麼樣?”
秦憶穹淺嘗一口,皺了下眉:“有點苦。”
“這還苦啊。”江既疏順手拿起秦憶穹那杯酒嚐了一口,印在他的唇沾過的地方:“這已經是最低的度數了。”
“花是你專門買給我的嗎?”秦憶穹還抱著那束黑藍色調的花束,很喜歡的樣子:“你怎麼知道我喜歡這種