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”
蘇沉怔住了,措不及防間已經趴在虞遲的背上,慢吞吞道:“呃……是,二樓,直走。”
“嗯。你指指路。”虞遲揹著人徑直往扶梯上走,蘇沉比他想象中要沉不少,個子又高,背起來屬實不容易,更別說是爬樓梯了。
蘇沉則是乖乖趴著,埋頭臉蛋就會陷入虞遲的長髮裡,他聞到了橙子混雜牛奶的淡淡香味:“老師,你為什麼會留長髮呢?”
“懶得剪。”虞遲正在爬樓梯,大喘氣的說。
蘇沉低頭,滾燙的臉蛋湊到虞遲頸窩間,幾乎是貼著虞遲耳邊問:“老師,我是不是很重?重就放我下來吧。”
“沒事,幾步路而已。”虞遲可不敢在樓梯上把人放下來,萬一沒站穩摔下去那就不是痛一下這麼簡單了。
蘇沉唇間落了幾絲虞遲的長髮,他吹了吹,髮絲被吐息吹得飄起來又落回他唇間,他沒嫌棄,兩片唇瓣抿了抿。
幾步路,虞遲把人揹回床上已經累的滿頭大汗,氣喘吁吁的問:“藥在哪?”
“前面櫃子的第二個抽屜裡。”蘇沉指了指飄窗邊的矮櫃,看著虞遲走向飄向邊的背影,好奇道:“虞老師,我要跟你搶人,你怎麼還對我這麼好?我們不算情敵嗎?”
“兩碼事。”虞遲不欲多說,就像他願意繼續做演唱會的專案一樣,蘇沉是情敵,但不可能因為這個‘敵’字真把人當仇人,說白了,‘情’字更重要,無論他和蘇沉做什麼,最終做決定的人是陸時深。
他怕陸時深和別人在一起,可要真變成了那樣,也是自己咎由自取,活該。
虞遲從抽屜裡從翻出好幾個瓶瓶罐罐,全都拿出來放床頭讓蘇沉自己找。
蘇沉從瓶子裡倒出兩片藥囫圇吞下,又拿起一個裝著膏體的玻璃瓶:“虞老師,可以幫我擦藥嗎?這玩意太癢了,背上我夠不著。”
虞遲審視般從蘇沉的脖頸看向胸膛,無聲的嘆了口氣,伸手拿過藥瓶。……
楠大音樂學校作為國內數一數二的音樂名校,學校周邊開了不少的樂器行,其中一家樂器行地理位置偏僻,不在熱鬧繁榮的大馬路邊,而是要繞進最裡面的小路,看見棵大榕樹的斜面對就是了。
儘管地點偏僻,但也阻止不了學生們對這家樂器行的偏愛,別看店面