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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兩棟。”虞遲言簡意賅的說著,順手將手裡的鏟子拋過去:“不是要體驗生活嗎?別在樓下用石頭搓了,拿著這個上來。”
陸時深接住手鏟,心裡樂開了花,面上仍端著一派冷酷的表情,一聲不吭的跟著虞遲上樓。
五樓的樓梯階上,陸時深朝六樓的方向望了望,雖然牆壁依舊斑駁,但小廣告都被撕的乾乾淨淨,扶手則是更加乾淨,沒留下一塊小紙屑。
“有些小廣告粘得很緊,如果有殘留的幹膠紙屑,就滴幾滴油,等幾分鐘後用砂紙輕輕一擦就乾淨了。”虞遲親身示範了一遍,他只讓陸時深鏟扶手和門上的小廣告,牆壁上的相對來說要難處理一點,一不小心容易把牆皮給剷下來。
“嗯。”陸時深從他手裡接過了一瓶裝著油的小罐子,往口袋裡一塞,沒再多說什麼,低頭開始幹活。
虞遲在旁邊看了會,只覺狼崽子好像有使不完的力氣,那一鏟子下去能撞得扶手嗡嗡作響。
可這雙拿著鋒利鏟子的手也是一雙能彈奏出好聽音樂的手啊。
虞遲將自己手上的工作手套取下來,搭在陸時深肩上:“把手套戴上,小心點別把手劃了。下午你還要上臺演奏呢。”
“那你呢?”陸時深拿過手套看了看。
“我又不上臺表演,也不靠雙手吃飯,用不著。”虞遲已經轉身面回牆壁,拿起鏟子繼續幹活。
陸時深盯著虞遲幹活的手,手背很白,手指纖細修長,連指頭關節都是漂亮的,跳舞時手指隨意的一個動作就能輕易的抓人眼球。
這樣的一雙手怎麼會不重要呢?
陸時深捏著那雙棉麻白手套,有種想把虞遲的手拉過來強行給他套上的衝動,可是感受著手套上殘留的餘溫,他又捨不得了。
這是虞遲給他的。
虞遲擔心他所以才給他戴的……
陸時深最終也沒把手套還回去,戴上手套的他,就像是戴上了力量光環,小廣告鏟的更加賣力了。
倆人火速鏟完一棟樓,連午飯都顧不上吃便轉移陣地,第二棟樓的小廣告肉眼可見的比第一棟樓多,而且貼的位置十分刁鑽。
“這哪個沒公德心乾的?怎麼不乾脆貼頂上呢?”虞遲暗暗咒罵,眼前的一個廣告貼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