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己的耳邊呼吸著,連著飄來的熱氣,令他的耳朵發燙,熱流從耳廓燒到了耳根,又肆無忌憚的躥到了不該去的位置。
陸時深低頭看了眼,熱潮躥到之處膨脹的滿滿當當,讓人愈發心浮氣躁。
他內心幾番掙扎,最終還是爬起來大步往廁所而去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…
衛生間的門縫裡透出昏黃的光,裡面傳來了低沉而又舒服的喟嘆,隨著沖水聲響起,陸時深從裡面走了出來。
他回到床邊,低頭俯視著虞遲,剛剛的燥熱抒發後還未完全從身上褪去,他彎腰湊近了眼前這張安靜的睡顏。
他的鼻樑幾乎快要碰到虞遲的鼻尖,倆人的呼吸無聲無息的交纏在一起,帶著絲絲熱氣,烘的他全身的血液又燥了。
“虞遲……”陸時深啞聲喚著,眸色暗淡的仿若籠了一層灰,然而那層灰下又藏著強烈的佔有慾與無比堅定的信念。
第二天,陸時深早早的就起床離開了,一是要回學校上課,二是虞遲的媽媽在家,他的確不方便叨擾太久。
只不過他似乎多了一個愛看手機的習慣,走到學校的天鵝湖,拍一張照片發給虞遲,看到有人在排練校慶節目又忍不住拍一張照片發給虞遲。
順便打字問:我們學校校慶你到底來不來?
虞遲似乎在忙,晚上才回:幾號?
陸時深正在洗澡的時候手機響了,他擦掉手上的泡沫,打字:下週四。
虞遲:下週四恐怕不行,我有工作。
陸時深拿著手機站在浴室裡久久沒動,有些失望,卻也不至於傷心,慢吞吞的在介面裡打出,‘好,那你忙’,幾個字還未來得及傳送。
‘滴滴---’虞遲又發來了訊息:你們樂隊表演是幾點,如果時間趕得上的話,我就過來一趟。
陸時深連忙刪掉剛剛打的字:下午三四點去了,其實來不來都無所謂,看你時間。虞遲:好。
結束了聊天,陸時深把手機丟進旁邊的髒衣簍,心情莫名的又好了許多,開啟花灑在腦袋上抹了一堆泡沫。
一週的時光轉瞬即過,陸時深這幾天裡一直沒和虞遲見面,他忙著樂隊和校慶的事情,虞遲則是比他更忙,有時候他真的很好奇除了在酒吧、培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