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手停頓片刻,祝鳴將“未知”兩個字在光屏上劃掉,寫上了“初步猜測為因外界感官刺激造成的情緒極速起伏”。
——並在旁邊加上了一個大大的問號。
他看向身側的席羨青,又一次問道:“所以當時在浴室門口,你的身體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?比如心跳加速呀,眼前暈眩啊,或者——”
席羨青看向車窗外,語氣清淡地否定道:“沒有。”
祝鳴“嘖”一聲,又低頭重新記錄下:“病人並不配合還原當時情景,需要持續觀察,可考慮使用少量精神體感知活化劑。”
此時此刻,他們正坐車前往下榻的第二區酒店途中。
在浴室門前觀測到洗潔精尾巴處的抖動,已經是一週之前的事情。
雖然只是屁股處的羽毛顫了兩下,儘管離開屏還差了十萬八千里,但只要有了哪怕輕微的波動,就意味著祝鳴未來有了可以研究的具體方向。
除此之外,這一週也確實發生了其他不少值得一提的事情。
比如他們領了個證。
在六區民政局辦理手續的幾天前,他們甚至還發生了一場小小的口角。
“這個戒指,我是真不能收。”
祝鳴將那枚快比鵪鶉蛋大的月光石戒指還給了席羨青:“感謝你的割愛,作為讓我小姨相信咱們真心相愛的道具,它的使命已經完成,現在該物歸原主了。”
席羨青當時正在繪圖,抬眸瞥了一眼,將目光重新放回面前的圖紙上:“不用自作多情,這種根本到不了讓我割愛的程度。”
祝鳴一臉“我已經看透你了”的神色:“少來,我小姨可找她認識的專家問了,說是放你們六區的拍賣行,也至少20萬希明幣的公價。”
席羨青神色平靜,眼都沒抬:“所以呢?月光石並不稀有,這枚大小都沒過8ct,還有少量的棉絮,本來也不算佳品。”
“……總之你趕緊拿走,我感覺多戴一秒都會折壽。”
和這些有錢人爭辯兩秒都令祝鳴頭疼不已:“而且婚戒應該是咱倆一人一個,我一個人戴得再華麗也沒有意義。”
這個理由倒是合理,席羨青倒也沒強求,只是將戒指隨意拋到手邊:“你想怎樣?”
“放心,我早有準備。”
祝鳴將手中的購物袋“啪”地一下放在了席羨青的工作桌上,腳邊的白狐也跟著得意洋洋地晃起了大尾巴:“請看。”
席羨青沉默地看著祝鳴從購物袋裡掏出兩個小盒。
“前兩天我和周粥逛街,特地挑了一對婚戒,領證那天拍照的時候可以戴。”
祝鳴將盒中的素圈套在無名指上,然後把手懟在席羨青的面前,笑眯眯道,“怎麼樣,是不是非常低調簡約?”
“我不可能戴這種東西。”
然而席羨青的臉色卻是難看至極:“而且戒指是講究尺寸的飾品,你甚至都沒有問過我的尺碼。”
祝鳴:“……什麼叫這種東西?店員說這可是18k金呢,而且不是這兩天你忙著準備考核,我就沒打擾你,反正周粥就比你矮一點,骨架也差不多大嘛。”
席羨青拒絕得乾脆:“不戴。”
祝鳴把盒子往前面推:“哎呀,你不是平時很愛戴那些亮晶晶的首飾嗎,我現在送你一個,先試試再說。”
席羨青臉上的嫌棄毫不掩飾,彷彿只要碰到戒指一下,面板就會起了疹子一般。
他舉起手中的勾線筆,筆桿末端對著祝鳴的臉,冷聲道:“首先,這種東西只能叫做飾品,不叫珠寶,甚至都不配叫首飾,更和藝術毫無關聯。”
祝鳴眨眨眼。
席羨青又看了一眼,毫不留情地批判:“還是這種爛大街的款式,只能叫做流水線模具生產出來的商品。”
“你們這些六區人破事兒真是……那你說怎麼辦?三天後就要領證,難道要我帶個大鴿子蛋,你手上空著去,你覺得合理嗎。”
祝鳴拗不過他,突然靈光一閃:“要不你改一改?”
席羨青眉頭雖然沒松,但也沒有再出言反駁。
祝鳴眼睛一亮,知道有戲。
他抬起手,輕柔地攥住席羨青指向自己的勾線筆筆桿,緩緩拉近兩人之間的距離:“我知道,席大設計師你的客人很多,但是如果好心的你願意幫我插個小小的隊,親自改一改咱們的婚戒……”
半晌後,席羨青將筆從祝鳴手中抽出來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