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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要畢業舞會了。”
女孩的臉微微紅:“這可怎麼辦啊,羽翼光澤和身材不能兼得,我會被我的朋友笑話死的啊……”
祝鳴欲言又止。
他之前還覺得,洗潔精開不了屏不是大事。
但直到今天他才意識到,六區人私底下對自己的容貌焦慮,以及對他人的容貌批判,已經到了自己完全想不到的境界。
席羨青開不了屏這件事如果被外人知道……會被他這些親戚議論成什麼樣子,仕途又會受到怎樣的影響,他完全不敢想象。
祝鳴掐了煙:“如果短期必須控制飲食,可以開點改善毛髮光澤的藥,但長期節食下去的話,你就等著它禿到底吧。”
席加橙還要給祝鳴再點根,祝鳴看了眼烏泱泱圍觀的人群,感覺事情有些超出自己的掌控了。
“不抽了。”他擺了擺手,遲疑道,“話說你們都堆在這裡,不用去給席老爺子道賀嗎?”
“上趕著給老爺子獻殷勤的人那麼多,哪裡輪得到我們啊。”
席加橙嗤之以鼻,嘀咕道:“而且明眼人都看得出來,席森和他爸席鴻明才是今年的重頭戲,我們哪怕不去,老爺子也不會記得有我們這號人就是了。”
席森這個名字有點耳熟。祝鳴若有所思。
一杯兩杯酒接連下了肚,胃口和太陽穴隱隱發熱,祝鳴很清楚自己的酒量,再多喝一口,估計就要幹出不得了的事情了。
他懂得及時止損的道理,操縱著輪椅,直接擠出人群:“我去趟衛生間。”
洗手間設定在了宴會廳外僻靜的角落,祝鳴洗了把臉,世界總算得到了片刻的安寧。
返回宴會廳的路上,他昏昏沉沉地操縱著輪椅移動了一陣,隨即停下,沉吟起來。
——他好像迷路了。
酒意上頭,加上這豪華酒店的每一處都設計得如映象般對稱:一模一樣的棋盤格地磚,一模一樣的巨大花瓶,每個花瓶裡有插著那些一模一樣的,如金色馬桶刷的花卉。
轉了半天,越來越暈,忽然隱隱聽到遠處傳來了人聲。
他一頓,順著花材間隙瞥了一眼,隱約瞅到了一隻鸚鵡精神體,意識到應該是席羨青的親戚之一。
為了不節外生枝,祝鳴決定等他們離開再走,便操縱著輪椅退了一段距離,將身體隱沒在花瓶後方。
他看到了三個人,一個年輕幹練的短髮女子,和衣著華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