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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住又提了一嘴:“到底什麼病能讓銘伊診所的那些臭老頭都治不明白啊?真是急死我了。”
未知的秘密永遠充滿無限魅力,別說周粥好奇,祝鳴自己其實也有點放不太下。
席羨青西裝上的那枚白貝母袖釦像是一顆飯粒,黏在他的心口,偶爾便掀起一陣癢。
究竟是什麼樣的精神體,又是什麼樣獨特的症狀……
祝鳴吐出一口氣,定了定心神:“專注眼前,再把明天要連麥的病例檢查一下。”
祝鳴選擇直播問診並非心血來潮,早在進入七區科學院之前,他便對精神體異常的臨床研究很感興趣。
只是當時他肩負太多期望,只能潛心在前沿的基礎研究上,從未有時間思考自己真正想要的是什麼。現在清閒下來之後,時間反倒成為他最為富裕的資產。
昔日在實驗室裡,他只需要和昂貴的儀器、神經細胞和藥物打交道,但現在他面對的,可是實實在在的病人。
人可比這些東西難懂太多了。
遺憾的是,直播問診註定不夠正規,來問診的大部分也都是醫學知識普及不夠的普通病人,很少會遇到新奇且有挑戰性的案例。
儘管如此,祝鳴還是認真對待每一個病人。
周粥:“這裡有個四區男性患者,精神體是一隻浣熊,說是搬家後,精神體就變得極其嗜睡。”
祝鳴沉吟片刻:“聽起來可能只是沒太適應新環境,叫他測下血壓,先觀察一下,可以安排到後天連線。”
周粥應了一聲:“還有一個來自二區綿羊精神體,說是最近兩個月經常掉毛,大把大把的那種狂掉。”
祝鳴挑眉,湊過去看了一眼:“這個倒是新奇,問下家裡的溫度溼度,以及近期的用藥習慣,可以安排今晚連線看看。”
“好嘞。”周粥一邊記錄一邊興奮地感慨道,“哎,不過掉毛的案例還真是沒怎麼見到過,要是能在直播間外直接親眼看到就好了……”
像是意識到了什麼,他抬起手窘迫地捂住嘴,看向祝鳴:“祝哥我沒別的意思,我這個嘴,我就是——”
都是頂尖醫學院出來的人,現在隔著網線和螢幕給人治病,就像是望梅止渴,始終不夠解癮。
只是出於身體的侷限性,現在的祝鳴想要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