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屁股抖得宛若篩糠,早已大張著屏羽,扭扭答答地在臥室內來回轉圈圈了。
祝鳴其實很喜歡看到席羨青故作鎮定,神情展現得冷峻高傲,卻被耳根和精神體坦坦蕩蕩出賣樣子。
臥室內十分安靜,氣氛曖昧粘連,席羨青的雙臂支撐在祝鳴的身側,少頃後動了動身子,像是要主動湊過來。
衣領大開的祝鳴嘴角微揚,垂眸想要回應的瞬間,卻看到席羨青微微抿唇,主動錯開了臉。
他像是難以忍耐般深吸了一口氣,緊接著剋制地拉起了旁邊的被子,直接胡亂地蓋在了祝鳴的身上。
然後將祝鳴……包裹了起來?
被裹成蠶蛹狀動彈不得的祝鳴一臉茫然:“……你幹什麼?”
席羨青直起身子,主動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,站在床邊說:“現在還不能簽收。”
祝鳴懷疑自己耳朵出問題了,一時間覺得驚奇又好笑:“小席先生,禮物是你主動要的,我衣服都脫成這樣送到你面前,怎麼還有拒收這一出呢?”
“怎麼?是這份禮物不喜歡,才不想簽收的嗎?”他像是有些可憐地眨了眨眼,聲音放得柔緩。
席羨青眸色頓時深了幾分,像是難以忍耐般地深吸了一口氣。
“我很想要。”過了很久,他難得很直白地說。
“但我不想以這樣的方式得到,或許只是因為今天發生了太多事,又或者是被我的作品所感動,短暫地情緒上頭,所以你才半推半就地決定將這份禮物送給我。”
他並沒有直視祝鳴的雙眼,一字一句地說道:“現在我只需要你好好休息,冷靜下來,仔細想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。”
在說道“想清楚我們之間的關係”的瞬間,他像是微微加重了語氣,緋意攀上側臉,並悄無聲息地側目瞥了祝鳴一眼。
“然後再思考……你是不是心甘情願,真的想要把這件禮物送給我。”他沙啞道。
祝鳴:“……”
他能明白席羨青的想法從何而來,但氣氛都到這了,一時間多少還是有些緩不過來:“道理我都懂,可是你——”
話還沒說完,臥室內的燈光驀然暗了下來,緊接著便感覺到身後的床墊微微塌陷下去了一些。
“沒有可是。”
身後的青年冷酷且不由分說地打斷了他,並用手臂強硬地將他摟到懷裡:“閉眼,睡覺,現在給我好好休息。”
儘管祝鳴對席羨青“拆到一半突然又將盒子扣上”的行為感到困惑,但在這深冬的時節,裹著厚厚的被子,再加上後方青年的源源不斷傳遞而來的體溫,他睡得前所未有的舒適與安心。
當然醒來後,他們即將面對的事情可就太多了。
禮堂裡的風波鬧得太過轟動——畢竟當時的秦惟生為了滿足私心,邀請了眾多媒體到場,還進行了全希明星範圍內的直播。
網上輿論如潮水般毫無懸念地席捲而來,並迅速分為兩大陣營。
七區內的人忙著吃瓜,熱議秦惟生的學術不端,同時討論阮憫辭退首席後的位置將會空下來一年,還是提前進行下一屆首席競選。
而七區外的網友則專注於席羨青的作品分析——有人對獎盃中的流動水銀裝置感到驚豔,有人關心這件失去色彩的作品是否還能參與考核;更多的路人則聚焦於這塊變了色的巨大黃金獎盃:難道真的一點搶救餘地都沒有了嗎?
秦惟生入獄接受調查的訊息反而並未廣泛傳開。一方面是因為祝鳴不想讓任何人,尤其是祝盈盈知道這一切;另一方面,k大也在努力撇清與此事的關係,有意壓制著輿論上的影響。
警方傳來的訊息則出乎意料地快,秦惟生主動交代了當年作惡的所有細節,包括買兇和策劃車禍的全部過程。他唯一的要求就是想在看守所裡見見祝鳴,哪怕只是一面也好。
但祝鳴拒絕了。無論是遲來的懺悔,還是請求他的諒解,他都不需要,也不在乎,因為從內心深處,他永遠都不可能真的原諒這個人。
席羨青那一邊也同樣忙碌——考核迎來了尾聲,他和席森被一同叫回了席家大宅,接受了席老爺子最終的考核。
明明考試的人不是自己,然而祝鳴在家裡乾等著結果,總感覺比自己讀書時期等考試出分的過程還要煎熬。
於是他決定主動給自己找點事兒做來分散注意力,在席慕妃的指引下,他從倉庫裡翻找出了當時留下的實驗艙。
小小的實驗艙幾個月沒有被使用,落了不少灰塵,主要是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