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燈光欣賞著自己手上的藍鑽戒:“尊貴富有的小席公子,請讓我冒昧問一下,究竟是我手上的這個小指環更貴,還是腦袋上的這頂小帽子更貴,還是你前兩天送我的那束假花——”
“啪嗒”一聲,打斷了祝鳴未說完的話語。
實驗艙內的空間驟然變得漆黑一片,祝鳴愣了一瞬,緊接著意識到,是有人把實驗艙裡的白熾燈關掉了。
祝鳴一時間有點沒反應過來:“……席羨青?”
已是深夜,月色朦朧,黑暗中的未知帶來了無名的神秘感,連帶著一切感官被無限放大。
偏偏席羨青又不說話,祝鳴一時間摸不著頭腦,只能先將頭頂上的冠冕小心翼翼地摘下來,放在實驗臺上,手同時在牆壁上來回胡亂地摸索,想要找艙內燈的開關。
然而開關沒摸著,反倒碰到了另一隻骨節分明的大手——下一秒,他的手腕被身後的人輕輕牽制,順勢被壓在了實驗臺上,同時感到腰間被環住,整個人被緊緊按在實驗臺上。
緊接著便有熾熱的吻,輕柔而滾燙地落在了他的脖頸上。
後頸的面板向來敏感,瘙癢和溼潤感讓祝鳴的呼吸微微變了節奏,他隱約有了一些預感,但還是帶著笑意喘息著,明知故問道:“……小席先生,咱這是在幹什麼?”
身後的人沒有說話。
兩人的身體幾乎沒有間隙地緊貼在一起,黑暗中,祝鳴的瞳孔微微一縮。他能清楚地感受到,灼熱的不僅是身後席羨青的呼吸,還有某種無法忽視的、正緊貼在他身體下方的……
“不幹什麼。”
良久,他聽到身後的青年低低地說:“只是想要來取,這份我忍了很久都捨不得拆開的禮物了。”
作者有話說:
茶裡茶氣的矜持大孔雀(高傲昂頭):我是一個冷靜且講原則的人,我要你想真正清楚我們的關係後,才會選擇和你走到那一步。
正式確認關係後的第一秒:急不可耐地開始吃小狐狸。
放縱一點
實驗艙的空間畢竟還是狹小,再加上桌面上凌亂擺放著不少試劑,終究不是一個適合辦事兒的地方。
於是,經過幾番輾轉,他們最後還是回到了別墅。祝鳴十分在意那頂寶石冠冕的價值,率先一步進入臥室,將冠冕穩妥地安置在一個絕對安全的櫃子上方。
鬆了口氣,剛回過頭,席羨青的吻便鋪天蓋地落了下來。
他們確實是憋得太久了——席羨青一隻手拽著祝鳴的髮絲,吻得熱烈,另一隻手毫不猶豫地解起了祝鳴的襯衫釦子;祝鳴含糊地笑著回應,手也不安分地跟著下滑,最後覆蓋在了席羨青的褲子拉鍊上。
準備得雖然還算充分,措施也都做了,但畢竟兩人都是新手,開始進行得多少還是有些青澀和勉強。
綠孔雀展開絢麗的屏羽,以極高的頻率顫抖著,每一個動作都放得小心溫柔。然而白狐仍然因為疼痛不由自主地瑟縮,尾巴尖微微發顫,像是在顧忌孔雀的情緒與自尊,強忍著不適,用鼻尖親暱地蹭了蹭孔雀那纖長而華麗的羽毛。
孔雀舒適地微昂起頭顱和脖頸,翎羽顫動得愈發歡快。
白狐其實早有了心理準備,但還是沒想到年輕健康的雄性綠孔雀竟發育得如此優越——體格出色不說,偏偏孔雀天性還矜貴優雅,做事從容不迫中帶著了點慢條斯理,因此每一步都進行得溫柔而緩慢。
但這並不會讓白狐好受太多,只會讓他感到慾壑難填,愈發煎熬。
於是中場休息時,臉頰紅透、眼底水光瀲灩的祝鳴用手抵在席羨青胸口,喘息著委婉地建議道:“小席先生,你的心意我領了,但倒也不用這麼貼心地照顧我的感受,咱可以稍微……放縱狂野一點?”
席羨青手臂撐在他的身側,居高臨下地睨著祝鳴的臉,汗溼的髮絲貼在高挺的鼻樑,沉默不語。
“這是你自己說的。”許久,他低聲回應道。
一開始祝鳴還不明白這句話是什麼意思。
當然,他很快就明白了。
——剛剛才勉強恢復雙腿的白狐,對正值壯年孔雀的體力旺盛程度毫無概念,更別提他還不知死活地主動向孔雀提出“放縱一點”。
一開始或許還能勉強容納,勢均力敵,可到了後面,精疲力盡的白狐連抖動尾巴求饒的力氣都沒有了,艱難地喘息著想要逃離,然而沒跑兩步,便被第一次開葷的綠孔雀毫不客氣地叼住後頸肉,重新圈回到領地。
祝鳴忍無可忍,身體向床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