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。”
對這個劇本感到些許熟悉的二人:“……”
還未反應過來,一個露背曳地長裙、金髮碧眼的溫柔女郎npc也走了過來,風情萬種地在祝鳴的身側坐下。
她手持銀色雕花打火機,將那滿滿一托盤的烈酒輕柔地點著,藍橘色的火光曖昧溫柔地搖曳起伏。
已經習慣了這個遊戲套路的席羨青和祝鳴愈發感到不妙:“……”
剛吃完爆辣臭豆腐,然後來這麼一排shots,這遊戲大概是和人的胃口過不去了。
祝鳴盯著npc打量片刻,喃喃道:“你有沒有覺得,和先前遇到的那幾個npc相比,這兩個……好看得有點突出?”
席羨青沒說話,但也沒否認。
因為這兩個npc的臉部建模確實過分精緻了,面板上的絨毛和毛細血管都可以看到,五官也是極其符合大眾審美的精緻與漂亮。
他們不說話,只是微笑著,靜靜地站在二人身旁。
詭異的不祥感籠罩在心頭,席羨青盯著燃燒著火苗的一排酒液:“等下題目重新整理,看看選擇的內容是什麼吧。”
“說不定是迷惑手段。”
祝鳴分析得有條有理:“讓我們先入為主地認為是要從烈酒中挑一杯喝,但說不定,最終任務只是吃掉兩顆爆米花呢……”
叮咚,題目重新整理的提示音響起。
他們抬頭,一同看向面前亮起的懸浮文字。
【第十七個選擇】:你們決定玩點危險的遊戲,你們選擇——
【a】兩人喝下面前全部的酒。
【b】至少其中一位玩家,與在場任意一人接吻(可包括屋內任意npc)。
十杯酒
祝鳴總算明白,這關npc的建模為什麼會細化得如此精緻了。
一開始只以為這是個輕鬆無腦的小遊戲,但隨著關卡的深入,他便隱隱感受到,這個遊戲在不斷深入著挑戰玩家的底線。
從生活中的瑣碎小事,逐漸上升到分量更重的、更難以抉擇的一些人生選擇。
在這之中,自然也包括與生理情感底線上的選擇。
兩人對著題目沉默了一會兒。
祝鳴豎起手掌,慢慢地將盤中一半的酒推到席羨青的手邊,然後將另一半挪到自己的面前。
“一共十杯,你五我五。”
祝鳴將語氣放得輕快:“遊戲裡再真實,咱們也不可能真的醉,速戰速決吧。”
席羨青垂眸盯著火苗已經熄滅的酒液,沒說話。
“我先乾為敬哈。”
祝鳴挑了一杯看起來較為無害的透明酒液,小酌一口,隨即捂著嘴雙眼呆滯:“我真不理解……有必要連滑過喉嚨的燒灼感都還原出來嗎?”
席羨青須臾後淡淡道:“你還有第三個選擇。”
祝鳴知道他指的是退出遊戲。
但已經玩到這了,祝鳴又是真的不想認輸。
“我覺得,為了讓這個過程變得不那麼痛苦。”
狐狸尾巴悄無聲息地晃了一下,祝鳴神色鎮定地看向席羨青:“我們要不,在遊戲裡再玩個遊戲吧?”
席羨青眉頭微動,隱約察覺到他似乎不安什麼好心。
“遊戲規則很簡單。”
祝鳴思索片刻,興致勃勃道:“我們問對方一個,自己好奇已久,但在現實生活中,出於禮貌和人情世故,始終沒好意思問出的問題。”
席羨青沉默地看向他。
“如果被提問方不想回答,就要喝一杯酒;同樣的,如果得到了滿意的回答,那麼提問題的一方,就要喝一杯酒。”
指尖輕輕描摹著酒杯邊緣,祝鳴解釋道:“當然,這裡的‘滿意’,指的是覺得對方回答得足夠誠懇,沒有撒謊的意思。”
“你覺得這遊戲怎麼樣?”他笑眯眯地問。
席羨青良久後道:“遊戲機制並不合理,遊戲本身也很沒營養。”
祝鳴只是眨眨眼,不說話。
席羨青移開視線,像是無聲嘆了一口氣:“……你先問。”
祝鳴點頭。
他回想了片刻,坦蕩地問道:“之前你說,你姐姐的耳蝸錯過了最佳植入年齡……為什麼會這樣?家裡很小的時候,難道沒有發現不對嗎?”
席羨青一頓。
他緘默了很久,久到祝鳴以為他不會回答的時候,卻又突然開口——
“因為我和姐姐並不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