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體格也明顯略遜一籌。
但他很明顯更擅長用言語進行攻擊,冷冷地喘息道:“好,希望你最好說話算話。”
封嘉馳怒極反笑道:“你放心,婚老子這次離定了,誰不離誰是王八蛋——”
他簡直是“氣急敗壞”這四個字的真實寫照——一邊說著,一邊抄起了桌上的琉璃擺件,眼看著就要朝旁邊的牆上打招呼。
談玉咬了咬牙,也無聲地攥住了手邊桌上的木質檯燈。
書本和資料夾對抗範圍內,算是別人的家事,祝鳴多少不好插手。
但是上升到玻璃和木頭這樣的物件兒,那就是潛在的刑事案件,祝鳴覺得自己不能再袖手旁觀下去了。
他深吸了一口氣,正準備開口,旁邊的人卻驀然出聲——
“談總,封總,如果不想讓我報警的話,那麼現在就把你們手裡的東西都放下。”
席羨青捂著手背,冷若冰霜地開口道:“報警後給你們公司帶來的輿論影響,請二位自行考慮。”
遠處的兩人身形陡然一滯,終於轉頭看了過來。
他們這才發現電梯門口多了兩個人,緊接著想起來,似乎有一場極其重要的會面——席羨青的身份並不簡單,lotx的總部大樓也是由席建峰老爺子十幾年前慷慨贈予的設計方案,兩區之間的關係也向來密切。
“算了,封嘉馳,不要再在外人面前失態了。”
談玉無力地放下了手中的檯燈,緬因貓神情厭倦地背過了身子:“你不覺得丟人,但我還要臉面。”
封嘉馳直接被這句話激怒,腳邊藏獒狂怒地齜牙咧嘴:“你說誰不要臉呢?憑什麼你說算了就算了!我——”
“夠了。”
眼看席羨青溫文儒雅地報警威脅沒起什麼作用,祝鳴深吸了一口氣,直截了當地來了一記狠藥:“封總,嘴唇內側傷口如果不及時處理,感染潰爛,接下來的一個月吃飯咀嚼都會是個問題。”
又指了指談玉青紫深處的額角:“談總,額頭的傷口如果不處理,縫針留疤,直接破相,更是後患無窮。”
方才還氣勢洶洶對峙的兩人,聞言臉色都是一變。
確實,對於身居高位多年的人而言,相比於能用金錢擺平的輿論威脅,還是打出身體健康這一張牌會更管用些。
祝鳴的指尖轉了個圈,最後指向席羨青:“至於你——”
視線落在席羨青手背鮮紅的血痕上,祝鳴一時間頭疼不已:“你的手也必須馬上處理。”
十分鐘後,幫幫託舉著小醫藥箱回到辦公室。
這小東西確實還挺好用,祝鳴感覺需要給自己和祝盈盈添置一個。
整個希明星身份最尊貴的幾個人全都聚集在這間小小的辦公室——祝鳴搖身一變成了臨時護士長,挨個給這三位掛彩的人清理傷口,進行包紮處理。
他壓低了聲線,問席羨青:“你當時怎麼想的,直接用手去擋?”
席羨青看向窗外:“你當時怎麼想的,要用臉去接?”
祝鳴面無表情地綁了個漂漂亮亮的蝴蝶結:“好了,這隻手這兩天就別想著動了。”
他吐出一口氣,抬起眼,看向不遠處坐在沙發兩端,終於稍微冷靜了下來的兩人和一狗一貓。
最後是談玉先開的口。
“席先生和祝先生,今天因為……因為家事失態,實在是抱歉。”
談玉望向席羨青,語氣顯得疏離禮貌:“雖然知道您的考核十分重要,但今天的會面大概無法正常進行下去了,我們改一時間,下次再見好嗎?”
封嘉馳用手抵著嘴角的棉球,也粗聲粗氣道:“嗯,我會叫秘書立刻安排好下次的會面時間,就選在這周——”
談玉打斷了他:“這週四下午吧。”
“你故意的吧,談玉?你分明知道我那天要去雜誌拍攝!”
封嘉馳怒不可遏,轉頭看向席羨青:“週五上午我有時間,我們……”
談玉:“週五上午我有會議,去不了。”
封嘉馳暴跳如雷:“你——”
席羨青吐出一口氣,直接冷聲先發制人:“不知道這週五下午三點半,二位有沒有空閒的時間?”
坐在對面的兩人同時沉默,半晌後異口同聲道:“……可以。”
回酒店的路上,祝鳴和席羨青都有點沒緩過來勁兒。
外界的評價拔高了他們對這場會面的預期,誰都想不到,原來媒體傳言包裹營銷出的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