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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天度吧,我偶爾在家裡陪陪你還不好嗎?”
“……那倒不是。”
祝盈盈的嘴巴微張,突然沒有來由地問了一句:“你和小席……你們兩個最近還好嗎?”
祝鳴感到莫名其妙:“怎麼了?”
祝盈盈腳邊小兔子的耳朵微微耷拉著,過了許久慌慌張張地“哦”了一聲:“沒事,我就是問問,那……那你今天的生日,他和姐姐還是一起來家裡和咱們過的,對嗎?”
祝鳴一愣:“是呀,他已經答應了會來的。”
祝盈盈盯著祝鳴的臉看了一會兒,須臾咧出一個笑:“哦哦,我就是……就是確認一下人數,廚房那邊方便備菜。”
而她腳邊小兔子的耳朵,依舊是沒精打采地蔫蔫垂著的。
祝盈盈轉過身子,將門重新掩上了。
祝鳴坐在床上愣了一會兒,重新開啟手機,點開周粥發來的那些訊息,指尖驀然一滯。
祝鳴向來不愛看新聞,一般都是熱心腸周粥轉發幾條熱點頭條的合集給他,才勉強讓他跟上時代的潮流。
「席小公子與六區陸家千金設計師才女酒店陽臺曖昧幽會,七區新婚天才丈夫新婚不到一年,二人是否已經貌合神離?」
說是酒店幽會,配圖其實酒會的會場,觥籌交錯間,相機定格在了陽臺上的兩人。
一個優雅年輕、身著鵝黃紗質禮服的女子,露出半截拿著酒杯的白皙手腕,正在笑意盈盈地說著什麼;而她身旁佇立著個身段優越的冷峻青年,俊美的半張側臉湮沒在暗處,垂眼沉靜地聆聽。
明明只是極其正常的交涉,但是鏡頭框出的特寫下,夜色朦朧,燈光繾綣,俊男靚女並肩而立,確實多少引人遐思。
青年的側臉在曖昧的月色下有些朦朧,但祝鳴依舊一眼認出,那就是席羨青的臉。
六區,葉鷺在書房內整理歸納著保險箱裡的原石。
片刻後她轉過身,看向了桌面上的手稿,發現上面只有凌亂勾勒出的寥寥幾筆,不難看出繪圖人的心緒究竟有多雜亂。
葉鷺無聲地嘆了口氣
抬起眼時,卻看見在門外一個意想不到、坐在輪椅上的人。
“小祝……?”
葉鷺迅速調整了臉上的神情,將凌亂空白的稿紙往身後一藏,露出一個客氣的笑,“今天這麼早過來了?羨青他還在睡——”
“不。”祝鳴溫和地打斷了他,“我是來找您的,葉姨。”
葉鷺一怔。
祝鳴沒有說什麼,只是開啟手機放到桌上,推到了葉鷺的面前。
葉鷺定睛對著螢幕看了一眼,神色驀然一變:“不是這樣的,那晚我也在場,我可以為羨青證明,他沒有——”
“我知道。”
祝鳴搖了搖頭:“這一週的酒會和晚宴應酬,都是席老爺子安排給他的,正常寒暄交涉而已,我當然清楚他們之間不會有什麼。”
“但我也知道,他被席老爺子叫去問話的那個下午,應該還發生了別的事情。”
他直視著葉鷺的雙眼:“對嗎?”
他的雙眸漆黑沉靜,光澤溫柔,卻像是能看穿人心般的通透與銳利。
葉鷺年輕時,跟隨輔佐在席建峰身旁,見過不少商界政界的大人物,很少會在一個小輩身上,體會到這種被看穿的感覺。
她意識到自己根本瞞不住他。
“具體的,我並不太清楚,因為老爺子那天沒有讓我旁聽。”
葉鷺搖了搖頭,苦笑一聲:“只是我……確實從未見他這樣生氣過。”
祝鳴的身子無聲頓了一下:“他是不是——”
葉鷺望著祝鳴的臉,良久後嘆息著點了下頭,
“是。”她說,“他知道了羨青精神體的問題,也知道了……你們協議結婚的事情。”
祝鳴的手無聲攥緊了輪椅的扶手:“……怎麼可能?”
“羨青之前在七區醫院的問診記錄,被席鴻明用多種手段翻找了出來。”
葉鷺深吸了一口氣:“席鴻明也研究了你之前的課題方向,發現剛好是精神體異常的領域,加上之前二區那邊有人作證你們新婚後一直在分房睡,你們倆當時的婚結得又如此匆忙……老爺子自然不是傻子。”
“老爺子極其看中子女坦誠踏實這一點,先前家裡不乏學歷造假,作品出現抄襲爭議的子女,他對於這種事,向來是厭倦至極的。”
葉鷺搖了搖頭:“更何況羨青的……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