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半個月後,西域,敦煌,幽州,遼東,四處紛紛大軍壓境,進入了東突厥的地界。

一時間最開始進入戰鬥的還是幽州。

薛仁貴親自坐鎮,身披銀袍金甲手拿方天畫戟,胯下是白龍駒,搭著震天弓。

在他身邊的是薛丁山與父親薛仁貴是極為相似的裝扮。

父子兩人看著那面前的突厥大軍,臉上沒有半點的驚慌之色。

“父親,就讓孩兒做先鋒,為我軍拔得頭籌。”薛丁山興沖沖地說道。

“好,丁山,一切小心,切記,不可戀戰。”薛仁貴首肯了。雖然他們的任務只是拖住突厥的大軍,讓東西兩翼的援軍有足夠的時間形成合圍之勢。但這不意味著不給突厥點顏色看看。

薛丁山帶著一萬前鋒來到了,陣前。

對面也是派出了一隻鷹師作為前鋒,與薛丁山交戰。

雖然人數不佔優勢,但薛丁山也是熟諳兵法,久經沙場。他從容的指揮著將士們,一時間居然呈現出壓倒的態勢。

突厥見狀連忙派兵增援。哪知道薛丁山的這隻前鋒,反而是越戰越勇。

一路殺到了突厥大營一百八十步前。

薛仁貴見目的達到了,讓將士鳴金收兵。

薛丁山心中記得父親的叮囑,沒有戀戰,發號施令,撤了回去。

這第一次交鋒,薛仁貴這邊僅僅損失了千餘人,而對面的突厥三支鷹師,兩支豹師受到重創。至少是損失了近兩萬餘眾。不可謂不是大勝。

薛丁山回來向薛仁貴覆命。父子兩人相視一笑。薛仁貴也不避嫌,親自端了碗烈酒給薛丁山。薛丁山也不矯情,接過父親手中的酒樽,一飲而盡。剛烈的酒水劃過喉嚨,頓時滿身的疲憊便是煙消雲散。

隨後的三天內,突厥大營那邊,士氣低迷,沒有任何地動作。

大營內,坐著的是一位元帥,而不是突厥的頡利可汗。

也正是因為頡利可汗不在,突厥整體士氣才如此的低迷。突厥元帥估摸著時間,頡利可汗也快回來了。到時就是他們突厥一雪前恥的時機了。

敦煌的蘇定方是最先趕到了,他的任務也會薛仁貴一樣,在正面拖住突厥大軍。

“仁貴,別來無恙啊。”一陣爽朗的聲音傳來。來人正是右威衛大將軍蘇定方。

“蘇老哥,來的好快啊,小弟已經備好了酒席,為老哥接風。”薛仁貴放下手中的竹簡,迎了上去。

兩人本就是好友,與李靖他們不同,薛仁貴,蘇定方和羅成他們三人是那凌煙閣中最為年輕的幾人,自然關係也更加親密。而且蘇定方是右威衛大將軍鎮守敦煌,而薛仁貴是左威衛大將軍鎮守幽州。羅成則是上都護拱衛帝都長安。

距離上次薛丁山大勝,也是過了近半月了。突厥沒有半點動靜,而如今蘇定方又率領大軍會師,幽州已經是固若金湯了,只等遼東和西域的訊息一到,到時候三方合力,一舉擊垮突厥大軍。

遼東這邊。李世民的情況並沒有好轉,雖然能下床走路了,但精神大不如前,頗有一種奄奄一息的感覺。而小舞這些天的調查,也沒有任何的結果。那幕後之人彷彿憑空消失了一般,沒有半點的蛛絲馬跡。但按照計劃還是要向突厥進發了。

因此那幕後之事只能暫時擱淺了。

西域這邊伊查娜也率領著大軍悄然越過金山。這裡是曾經的突厥王庭舊址,阿史那·元英看了看曾經的國都,心中是感慨萬千。

伊查娜自然是知道其中緣由:“可汗陛下,不如今日我等就在此處紮營。”

阿史那·元英知道伊查娜的意思,他本想拒絕,但也確實已經是日薄西山,再過不久,那最後的落日也將沉下地平線。他就借坡下驢,應了下來。

入夜,伊查娜端著一壺熱酒走到了阿史那·元英的身邊:“可汗陛下,如今可不是懷古傷今的日子啊。”

阿史那·元英接過伊查娜的酒壺,滿滿的飲上一口。“女王陛下,我何嘗不知曉其中的利害關係,只是有感而發。放心吧,這件事既然是蘇殿下的謀劃,我自當全力以赴,更何況,這也是為了我的兄長報仇雪恨。”

伊查娜點了點頭,她倒是沒有懷疑過阿史那·元英的決心,畢竟那東突厥的頡利可汗與他而言可是有著不共戴天之仇。伊查娜也淺淺的喝了一口酒,但她那雙眸子裡卻帶著深深的哀愁。她看向了更北的地界,那裡可謂是真正的苦寒之地。在西域那裡被稱為極寒之地,常年嚴寒,荒原雪域,人跡罕至。但那裡也流傳著一個極其古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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