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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來了?”文鴛冷哼一聲,又開始囑咐起瓜爾佳毓秀:“待會你拿著這瓷片,放在袖中。”

“你可知大清祖制,有傷者不入皇家?”

瓜爾佳毓秀心內一稟,答道:“我知曉了。”

端貴妃帶著流雲入了儲秀宮,她鬢邊插著一隻珊瑚髮簪子,文鴛抬眼時笑得嬌媚:“端貴妃,臣妾還未去端貴妃處賀溫宜公主和親之喜。”

“想來端貴妃撫養的溫宜公主貴為公主之尊,能為大清出力,也是極好。”

“怎麼?”

“此番來儲秀宮中,端貴妃可是太過欣喜,來謝上妹妹一番?”

端貴妃見不得文鴛這般嘴臉,本就急惱,她冷聲道:“瓜爾佳氏,你倒是蛇蠍心腸,你可知溫宜才多大?”

“多大也是天家的公主,皇恩浩蕩!”

文鴛面上笑意更甚:“本宮若是你,便將溫宜喊到跟前,好好提點著。”

“交予她,如何在蒙古自處,將你那些病榻纏身之術一併交予。”她復又想起什麼,繡帕捂在唇角:“啊,可是本宮忘了,病榻之術,在蒙古可就不管用了。”

“溫宜可沒有和孛兒只斤氏族的舊情,孛兒只斤氏王對她可沒有愧疚之心。”

端貴妃眼中恨意更深,她走向前,瞥了一旁的瓜爾佳毓秀:“那又何妨?”

“溫宜去蒙古和親,是公主之尊,你瓜爾佳毓秀去了寶親王府上只是一個侍妾!”

文鴛心思不亂,牽起瓜爾佳毓秀的手,溫柔的摩挲她如玉的手背,勾唇一笑:“侍妾不侍妾的倒也無礙。”

“毓秀在本宮的跟前,有本宮在,毓秀還有來日。”

“反倒是溫宜嫁到那千里之外的蒙古。”

“本宮聽說,蒙古有習俗,父死從子,子死又從了誰?”

“一國公主之尊,身嬌玉貴的,反倒是連娼妓都不如!”

在聽到娼妓這二字之時,端貴妃徹底失去了理智,眼底的瘋狂藏不住了,她上前端起了一個杯盞,摔了下去,目疵欲裂:“瓜爾佳氏!”

一旁的瓜爾佳毓秀一聲痛呼,捂著臉跪到了地上,鮮血從指縫中流出來。

“放肆!”

皇上入內,一個巴掌上前,打得端貴妃搖搖欲晃。端貴妃這才回過神來,瓜爾佳氏今日做局害自己?

她轉頭跪下:“皇上,不是你看到的這般,瓜爾佳毓秀的臉不是臣妾!”

瓜爾佳毓秀手被文鴛取開,上面已經有一道劃痕,文鴛眼底的心疼卻不是假的,這孩子,下手這麼重為何?

她驚慌的喊道:“喚太醫!”

又跪在地上,聲淚俱下道:“皇上所言,臣妾記在心裡。”

“寶親王選福晉一事,臣妾將毓秀接入宮來,藉著陪臣妾一事,好讓她和寶親王接近接近。”

“可今日端貴妃無故來儲秀宮中,摔碎杯盞,杯盞飛起的碎片將毓秀的臉面劃傷!”

“這,過幾日寶親王便要選福晉了,這可如何是好?”

皇上上前看了一眼瓜爾佳毓秀的傷勢,這嫩白的面板之上,一道傷口觸目驚心,瓜爾佳毓秀知道她姑母用心,也順勢跪了下來,一手捂著臉,脆生生的說道:“皇上,臣女給皇上請安!”

她不多一言,只捂著臉頰,垂頭跪在地上。

皇上此時對端貴妃的愧疚之情,早就被此事磨滅,他蹲下身子,和端貴妃對視,一臉厭惡:“你讓瓜爾佳毓秀來參加選秀,並未說出齊府。”

“朕以為朕的敲打起了作用,念及往日情分。”

“並未處罰於你,你在延慶殿中不好好養病,跑到儲秀宮中來做什麼?”

“你毆打臣女,讓前朝見了該如何?”

端貴妃目光直視皇上:“若臣妾說臣妾沒有呢 ?”

皇上聽著這一句,站起身子來,眼中全是失望,剛剛青檸去請自己,說瓜爾佳毓秀來了,還有些許寶親王選福晉事宜拿捏不定,想和自己商量一番。

思及瓜爾佳氏的性子,倒像她的作風。

沒想到到了儲秀宮門前,卻親眼看到這一幕!

事到如今,死不悔改。

敲打了齊府,還這般囂張?

若是隻是打個后妃還可,這可是前朝的臣女,為了不寒瓜爾佳氏一族的心,他冷聲下令:“傳旨,剝奪端貴妃貴妃服制。端貴妃身邊宮女看護不力,杖斃!”

“齊府自行去瓜爾佳府上請罪!”

端貴妃身後的流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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