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鍾陵醉別十餘春,重見雲英掌上身。
我未成名卿未嫁,可能俱是不如人。
——《贈妓雲英》羅隱(唐)
……
大魚載著白復三人抵達峽州南津關,速度之快,遠勝行船。眼見南津關在即,大魚巨尾一擺,一個急停,泊在江中,掀起數道捲浪。
白復三人在一處僻靜的江岸停泊,將行囊、馬匹等卸下魚背。
白復走到大魚眼前,先躬身施禮,再走上前,伸手摸摸魚唇,微笑道:“魚神前輩,多謝您載我一程!山高水長,咱們來日再會!
大魚點點頭,巨口一張,從魚嘴裡吐出一隻手掌大小的海螺。大魚嘴唇蠕動,彷彿在跟白復交待什麼。
白復聽罷大喜,向大魚深鞠一躬,道:“感謝魚神前輩相助,有此神物,如虎添翼!”
大魚一聲龍吟,魚躍而起,在半空中一個漂亮的翻轉,重重地跌落江水,巨浪騰盛,水花四濺……
目送大魚離開後,白復三人上岸,步行數里,來到南津關碼頭。碼頭附近酒肆林立,繁華熱鬧。
碼頭上規模最大的酒樓就是大江幫的產業。酒樓掌櫃認得阮氏兄弟,趕忙給三人安排了最適宜欣賞江景的雅間。
入座後不久,酒菜就已備好,三人飢腸轆轆,聞到香氣,食指大動,狼吞虎嚥。
阮氏兄弟無酒不歡,掌櫃拿出酒樓最好的酒水,讓三人喝的酣暢淋漓。
酒足飯飽後,阮江流實在忍不住,好奇問道:“白少俠,魚神送您的海螺是做什麼用的?您讓我們開開眼唄。”
白復取出海螺讓兩人把玩。等二人欣賞完畢,白復笑道:“魚神說,用這個海螺能召喚它的魚子魚孫。大的如鯨魚,小的如江豚,用做坐騎巡江,速度迅疾如風。千里江陵,數日即還!”
阮氏兄弟目瞪口呆,兩人在長江水道上馳騁二十幾年,頭回聽說此等寶物。阮舟行畢恭畢敬將海螺交還給白復,道:“白少俠,若您將來統領大唐水軍,我兄弟倆一定給您做個正印先鋒,追隨您乘風破浪!”
……
飯後小憩,阮氏兄弟趴在八仙桌上,昏昏睡去。白復坐在窗邊,俯瞰江景。安祿山之亂的戰火顯然沒有燒到這裡。江面上舟船穿梭,忙碌祥和。
江面上駛過數艘虎頭戰船,船隊正中樓船上帥旗招展。船頭站立一員魁梧戰將,貫甲,威風凜凜。身旁一人,衣著華美,貴介公子模樣。白復定睛一看,竟是昔日發小陳鴻鵠和丁咚!
白復大喜,叫醒阮氏兄弟,囑咐幾句。隨後,從酒樓狂奔而下,展開身法向戰船奔去。
來到江岸,白復飛身一躍,腳尖在江面上一點,幾個起落,飛身上船。
戰船上的將士眼前一花,白復已經躍上戰船。兵士正要彎弓搭箭,陳鴻鵠已經看清來人,手一揮,趕忙制止。
三兄弟緊緊擁抱在一起,熱淚盈眶。
……
陳鴻鵠命親兵佈下酒菜,三兄弟邊喝邊聊。多年不見,人人都有一肚子話要說。
陳鴻鵠和璇璣仙子數年前完婚,先後誕下二女。這對當初不被人看好的姐弟戀,如今終於修成正果。白復感慨萬千,佩服兩人衝破世俗的勇氣。
在璇璣仙子的潛移默化下,陳鴻鵠英武卓然,舉手投足之間,頗有大將風度,幾無江湖草莽之氣。
白復替陳鴻鵠暗喜。
丁咚還是那般風流倜儻,萬花叢中過,片羽不沾身。讓益州多少世家閨秀、望族千金愛恨交加,夜不能寐。
白復的遭遇跌宕起伏,讓陳鴻鵠和丁咚唏噓感慨。
男人的話題總是少不了權力和美人,繞來繞去,又繞到女人身上。
丁咚輕揮描金扇子,嘆道:“復哥兒,你什麼都好,就是撩小娘兒經驗太少。這也難怪,你們道門講究清心寡慾,視男女之情如洪水猛獸。
你那師兄丁書劍,年紀不大,頭腦卻呆板僵化,行事作派分明是一個老道士。給你灌輸的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道理。
謬哉,大謬哉!
小弟我雖不敢說閱女無數,但好歹自小也在花叢中摸爬滾打,以我相對豐富的叢林經驗,相當不認同你丁師兄的觀點。”
白復和陳鴻鵠對望一眼,白覆沒好氣罵道:“老丁,你就吹吧!”
“嗖”一聲。
丁咚把描金扇一收,傲然道:“先不忙損我,且聽我道來。
誰說絕代佳人就不宜娶回家做媳婦兒?
我丁某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