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山前燈火欲黃昏,山頭來去雲。鷓鴣聲裡數家村,瀟湘逢故人。
揮羽扇,整綸巾,少年鞍馬塵。如今憔悴賦招魂,儒冠多誤身。
——《阮郎歸·耒陽道中為張處父推官賦》辛棄疾
……
就在眾人歡歌笑語之際,虎賁校尉季廣琛帶著虎賁郎將瞿猛、楊亦蟬等人來跟大家敬酒。
見到白復,楊亦蟬頗為尷尬,但面色很快恢復如常。楊亦蟬走到白復面前,舉起酒杯,笑道:“復師兄,師妹敬您一杯!”
白復既不起身,也不舉杯,望了楊亦蟬一眼,目光冰冷。白複眼神中包含太多的情緒:怨恨、忿懣、輕蔑、不屑……
還有一種更復雜的情緒交織其中,很多年後,楊亦蟬才終於讀懂白復今日的眼神——憐憫。
白複視而不見,其餘眾人顧左而言它,皆不理睬。楊亦蟬心知肚明,恨不得找個地洞鑽下去。她眼圈一紅,扭頭便走。
……
季廣琛當然知道楊亦蟬的背景,他正想拜託楊亦蟬在楊國忠大人面前美言幾句。見此情景,眼珠一轉,計上心來。
他找來瞿猛,耳語幾句。瞿猛領命而去。
一盞茶之後,瞿猛攜帶兵刃,帶著兩名郎將、少林明遠和尚,武當葉孤蓬、崆峒魏奔狐、崑崙蘇祿倥傯來到眾人面前。這幾人都是虎賁武舉中,各門派武功最高之人。
瞿猛遙指白復,努努嘴。這幾人心領神會。
葉孤蓬正要上前,明遠和尚一把攥住他的手腕,悄聲道:“使不得。剛才不知要對付的是誰,才跟著瞿將軍來的。此人惹不得!”
葉孤蓬知道明遠和尚素來謹慎,點頭停步。兩人故意拖延,走在瞿猛等人之後。
魏奔狐、蘇祿倥傯有意賣弄,兩人大搖大擺走到白復面前,手舉酒杯,道:“你就是青城的白復吧?聽說你功夫不錯,咱們哥倆親熱親熱。”
來者不善,善者不來。
王虎翼、廖牧野等素來與這些中原大派弟子不合,聞聲而起,喝道:“爾等莫要惹事,小心將你們狀告季將軍。”
魏奔狐和蘇祿倥傯對望了一眼,哈哈大笑。
蘇祿倥傯魁梧彪悍,一把推開王虎翼,手腕一抖,酒杯激射,飛向白復。白復淡然道:“咱們素不相識,這酒不喝也罷。”
白復凌空虛點,手指如拈花瓣,酒杯停在半空,象陀螺一般,旋轉不停。緩緩降落在桌面,酒水竟沒有灑出分毫。
魏奔狐斥道:“敬酒不吃,吃罰酒!”他騰空而起,一拳擊向白復面門。拳勁強悍,勢大力沉,碎金裂石,正是崆峒派的絕技——七煞拳。
白復心裡正不痛快,見對方粗魯無禮,蓄意挑釁,他手一擺,示意王虎翼等人不要摻和,由自己教訓他們。
白覆上身微動,一個滑步,如風行水上,從容避過魏奔狐的攻擊。等他拳勢用老,白復以柔克剛,輕輕一帶魏奔狐手腕。魏奔狐身不由己,身體前衝,一個‘惡狗吃屎’撲入草叢中。額頭被假山撞了一個腫包。魏奔狐又羞又怒,坐在地上,撒潑大罵。
白復語氣轉冷,出言警告:“我再說一遍,別招惹我!”
蘇祿倥傯大怒,一個箭步,衝到眼前。蘇祿倥傯招式陰險毒辣,連環三腿,如跗骨之蛆,攻向白復面門、小腹、下陰。
白復與此人無冤無仇,見他一出手就是奪命殺招,不由暗怒。他面色一沉,再不留情。
白復毫不躲閃,以腿還腿,迎著來勢,一腿轟出。
“砰”!一聲金屬脆響,如一柄銅錘砸在了鐵棍之上,鐵棍被砸的扭曲變形。
只聽嗷一聲慘叫,蘇祿倥傯倒飛出去,在空中翻了三四個滾,跌落在地,疼得吱哇亂叫。原來,白復腿勁剛猛若斯,竟將蘇祿倥傯的小腿骨生生踢斷。
崆峒派魏奔狐、崑崙蘇祿倥傯都是虎賁武舉中的佼佼者,一招就被白復打翻在地。眾武舉譁然,方信白複名氣之響亮——果然名不虛傳。
明遠驚懼敬畏,偷偷對葉孤蓬道:“此乃少林的無相神腿。此人數月前橫行少林,我師兄明輪、師父空行大師都折在他的手裡。”
葉孤蓬暗暗掂量,自己遠不是白復對手。幸虧剛才明遠拉了自己一把,沒有貿然出手,否則一招就落敗,被人打得滿地找牙,日後定成虎賁軍中笑柄。
瞿猛見兩名弟子被傷,勃然大怒,操起熟銅棍撲了上來。兩名郎將,一人手持流星錘,一人舉鑌鐵雙斧,呈品字形合圍白復。
王虎翼、廖牧野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