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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天發生在醫院的醫鬧事件,更不想讓父母知道她被鬧事者給打了。雖然,她並沒有受什麼傷,但父母肯定還是會多想,會擔心。
她慌忙編了個藉口:“沒有,我好好的,怎麼可能會出事?我今天提前下班,是因為我跟一個同事換了班。”
“換了班?”雖然京墨找的理由講的過去,但京父還是很懷疑:“那為什麼,我看這輛車上,除了你和司機外,沒有其他人?”
“其實是有的,但他們都下車了。因為我是跟一個武漢本地的護士換的班,他們本地的醫生和護士,都是住在醫院周圍的公寓……”
京墨感覺自己都在出汗了。
果然,撒謊騙人這種事情,就不適合她。但是,為了不讓父母擔心,她只能硬著頭皮,將自己的謊言繼續編造下去。
解釋了幾句後,京墨覺得,要是再讓父母這麼盤問下去,非得露餡不可。於是她果斷的主動出擊,問起了父母成都那邊的情況:“爸媽,你們這幾天在家裡面都還好吧?有聽我的話,不去打麻將、跳廣場舞嗎?”
京父京母還真是被轉移了注意力。
京父回答說:“麻將我早就沒打了,至於廣場舞……你媽還在跳。不過你彆著急,她不是去廣場上跳,而是在家裡面,跟她的那些舞友們,透過手機影片一塊兒跳。”
“這麼乖,這麼聽話?”京墨有些驚訝。
她在武漢最放心不下的,就是她的父母。一個愛打麻將,一個愛跳廣場舞。雖然她在走的時候,千叮嚀萬囑咐。到了武漢後,也沒有少提醒二位,怕他們不聽話,瞞著她去打麻將、跳廣場舞。
沒想到,兩人竟是這麼配合……
京墨忍不住有點懷疑,他們會不會是在撒謊。
京母解釋道:“你爸沒有騙你,他倒是想要跟他的那些牌友出去打牌,可問題是,現在的麻將館全都關門了,他們根本沒有地方打。因為成都這邊,頒佈了防疫條例,像麻將館、ktv之類的地方,都關門了。也不許聚眾,廣場舞自然是跳不了。不止如此,現在連小區基本都封閉了,我們小區也不例外。想要進出小區,除了戴口罩、測體溫外,還要憑藉出入證和暗號……”
京墨聽到這裡,不禁有些好奇:“進出小區還有暗號?什麼暗號?”
京母正要講,京父便搶先一步說:“有朋自遠方來……”
“不亦樂乎。”京墨下意識的接了一句,並搖頭點評:“這就是暗號?也太簡單了吧?《論語》裡面的話,誰還沒有學過?”
“錯啦!”京父哈哈笑了起來,還扭頭對京母說:“看到了吧?我就知道她肯定會講錯。”
京母也笑了起來:“乖乖,你要是現在回來,別說進家門了,連小區門你都進不了。”
“怎麼會錯了呢?有朋自遠方來的下一句,就是不亦樂乎啊。”京墨一臉愕然,心說難道是我的語文老師當年教錯了?不可能啊。就算語文老師錯了,課本難道也跟著錯了嗎?
“都說了是進出小區的暗號,怎麼可能不變一下,還是書本上的內容?”京父笑著給出了答案:“這暗號的下一句,是雖遠必誅。”
“雖遠必誅?好傢伙,你們還真是夠狠的。”京墨沒有忍住,‘噗嗤’笑出了聲。這個暗號,雖然有點狠,但也挺貼切。因為新冠病毒的傳染性很強,想要防止它傳播,最好是禁制春節期間走親訪友……而這,可不正是符合了‘有朋自遠方來,雖遠必誅’嗎?當然,這個‘誅’並不是要殺掉朋友,而是不許他們進門。甚至,來自高風險區域的人,還得將他們送去隔離和做核酸檢測。
想到這些,京墨便又問:“成都那邊的防疫措施,做的怎麼樣?”
“挺好的,政府反應及時,社群工作到位,小區裡面還有不少人積極響應,去做志願者……”京母把自己瞭解到的一些情況,向京墨做了講述。末了,看了眼京父道:“你爸也報了名,想要當志願者,只是沒有被選上……哦對了,現在小區裡面的人,都知道你參加了醫療救援隊去了武漢,沒少在業主群裡面誇你,都說我們培養出了一個女英雄。”
“可不是嘛。”京父說,“以前小區物業,都叫我‘京哥’或者‘京先生’,但現在,他們都是教我‘京墨的爸爸’。”
這話,聽著像是在抱怨發牢騷,但語氣中,卻是帶著一絲驕傲。可見,京父對於自己的新稱謂,不僅沒有生氣,反而還挺滿意。
能夠成為父母的驕傲,京墨還是挺高興,她又問:“現在成都那邊有感染人員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