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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朝露他們幾人面面相覷地看著對方:這敖澤還沒死,總不能殘忍地把他的身體砍一部分走罷?
金毛看了一眼他們為難的樣子,忍不住指點道:“啟動陣法只要沾上龍族的氣息就行,你們幹嘛一定要什麼龍族骨肉?用頭髮行不行?”
楚朝露看了一眼陶貝貝,她是一行人中唯一的陣法專家。陶貝貝猶疑了一下,點頭道:“那應該也行……不過頭髮的話,得多剪一些,因為用一次就沒有了,不像骨肉,可以反覆使用。”
楚朝露從隨身空間裡掏出一把經常用來修剪劉海、保持形象的小剪子:美男,對不住啦,要給你換個髮型了。
“咔擦咔擦”,剪刀揮舞,沉睡中的敖澤剪了短髮,更顯得眉清目秀,如果在後世,妥妥是一枚受人憐愛的小鮮肉。
金毛嫌棄地看了一眼楚朝露:“僕人,把你的口水擦一擦,再不走,就被發現了。”
楚朝露將美少年擺正,金毛衝著被燒燬得亂七八糟的現場吹了一口氣,密室門竟然奇蹟般地恢復了原樣,金身佛祖也再次挺立,露出蒙娜麗莎般的迷之微笑。
金毛見四人眼珠子都要掉下來的樣子,傲嬌道:“障眼法沒見過麼?只要沒人手賤去碰佛像,就沒事。”
說罷他一翅膀扇下去,楚朝露和其他四人被七葷八素地顛回了幽冥之海,曾蘭亭見他們毫髮無損地回來,面上一喜:“可是成了?”
楚朝露將一大把濃黑的頭髮遞給她:“這個行嗎?那敖四太子根本沒有死,我下不去手砍人。”
曾蘭亭奇怪地點點頭:“頭髮也行。沒死?那他去了哪裡?”
楚朝露聳聳肩:“乖乖躺在棺材裡沉睡。唉,不知道是不是被捲入了宮廷鬥爭,又是被下毒又是被下蠱的……”
話還沒有說完,眾人只覺海面上一陣波動,一股強大的魔氣靠近。“喂,那個清辭的女人在,快出來!你男人要不行了!”
眾人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,就聽到有人叫囂了起來。
楚朝露一聽到“清辭”二字,臉色就變了,她衝在最前面,浮到海面上,只見一個和清辭長相一模一樣的人,扛著一身玄衣、昏迷不醒的清辭。
心魔看清來人,咦了一聲,指著她道:“你怎麼跟之前長得不一樣了?現在的模樣順眼一些。”
楚朝露並未恢復上一世的記憶,所以看到心魔,只覺得有些眼熟,客氣道:“您是清辭的兄弟?他怎麼了?”
心魔臉上閃過一絲古怪的神色,他把清辭卸了下來,楚朝露忙揮手,激起一片水浪,托住他:“這究竟是怎麼了?蔽日魔君弄的?”
“你,是不是不記得從前的事情了?”心魔試探地問她,他看楚朝露一臉懵懂的樣子,嘆了口氣,不耐煩地擺擺手:
“你不認識老子算了,老子也不愛管你們這些破事。你把他找個安全的地方放好,過個幾百年,說不定人就醒過來了。”
一口氣說完這些話,他大袖一揮就走了。金毛第二個浮上海面,望了一眼心魔遠去的背影:“奇怪奇怪,第一次見有人的心魔化成了實體,還隱然有了萬魔之尊的實力。”
又看一眼昏迷的清辭,不可置通道:“水德星君為何變成了這個樣子?消滅蔽日魔君,對他而言應該是小意思啊!”
楚朝露一把抓住他:“清辭這是怎麼了?那人說他會沉睡幾百年,是真的嗎?”
金毛上前一步,搭了下他的手腕:“渾身靈力喪失三分之二,再加上,”他看了楚朝露一眼,“他才失了心頭之血,那個,沉睡幾百年能醒過來就不錯了。”
楚朝露心中大震:失去心頭之血,那不是她麼……她勉強讓自己鎮定下來:“為什麼他會失去三分之二的靈力?”
一隻墨色的小黑點從清辭的衣襟裡爬了出來,金毛看了,指指它道:“問問它唄,這種墨蟲,可以記錄被跟蹤者的行動。”
金毛將墨蟲託在掌心,又找來一面鏡子,將他讀取的資訊傳到鏡子裡。
楚朝露看完墨蟲儲存的畫面後,目光投向了東海的方向:如果沒有記錯,清辭在煉製無念索前,去東海水晶宮要過極光草。
她沉聲問金毛:“金毛君,你可知道極光草?有沒有和極光草長得很像,又功效不一樣的什麼草?”
金毛偏頭想了想,問道:“極光草是不是長得很像人參娃娃,胖嘟嘟,很可愛的樣子?我問你,你見過極光草嗎?你記得那個小娃娃的眼睛,是睜開的還是閉著的?”
楚朝露皺眉,在腦海中仔細回想當時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