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石頭此次來找莫如許也不是真的要殺她,見她被他手中的刀傷了,忍不住猶豫起來,看了看兩邊緊張的人,低頭又看自己手中的刀,抿唇,最終還是放下了。
他一放下刀,一旁的老張趕忙跑了過來將他手中的刀搶過去,院裡一直在觀望的家僕們全都撲了上來,砰的一聲將石頭按倒在地。
石頭被按著忍不住動身掙扎,他這掙扎倒是讓人按的更用力,莫如許見此,微微皺眉,道:“你們都鬆手。”
手下人雖猶豫但還是乖乖聽了話,左看右看最終放開了石頭,石頭見無人按著他,自己從地上爬了起來,站在原地也不再對莫如許動手,只幽幽地瞪著莫如許,莫如許伸手抹了把脖子,血流的不多,石頭並沒有用力,只是劃破了皮罷了。
雪琪與茹棠跑到莫如許身邊看她脖子上的傷口,雪琪一看扭頭就朝屋內跑去給莫如許拿傷藥,茹棠方才哭了出來,就算莫如許已經沒了危險,眼淚還是止不住流。
莫如許看的無奈,拍拍她以做安慰,轉身面對石頭,想了想,輕聲道:“我們之間可能存在誤會,我們進去聊吧,外面冰天雪地的。”
待進了屋,莫如許讓茹棠給石頭上了暖茶,他穿的很薄,只披了薄披風,不過剛在外大鬧一場,如今反而出了熱汗,一進屋臉便被燻得紅撲撲的,他拒絕了茹棠遞給他的茶,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莫如許,莫如許被他看的無奈,走過去剛想拉他坐在凳子上,哪知還沒碰到人,就被他躲開了。
莫如許一愣,而後道:“石頭,我是什麼樣的人這麼多年過去了你還不知道?白姐姐被抓我也不難受,如今也在想救她出來的法子,只要確保她與那群人沒勾結,沒等幾日白姐姐就能出來。”
她不說話還好,她一開口石頭像是被點了一般大吼:“但她被抓了!我給你紙條不是想要你抓她,我想你阻止她,但你為何要抓她,她和這事兒沒關係,她是被騙的!”石頭情緒很激動,邊吼邊扯自己的頭髮,口中止不住道:
“這都是我的錯,我不該給你傳訊息的,她肯定生氣了,她肯定生我氣了,她肯定不想再帶我走了……”
他手臂一揚,袖口便滑了下來,隨即便看到他那佈滿傷痕的手臂,新舊交織,看著異常駭人。
莫如許見他狀態不對,上前一步正要檢視就被石頭喝道:“你別過來!你抓了初初,是你,你抓了初初……”說著他又變得崩潰,蹲下身來,低聲重複:
“不……是我,是我的錯,我害了她……她不能再離開了,她不會再讓我跟在她身邊了……”
莫如許被他喝的停住了腳步,見石頭在那邊狀如癲狂,眉頭皺了起來,她之前隱約知道石頭的狀態,但只覺得他有些呆,反應比旁人慢而已,但看如今這表現,怕不止是那樣,平日裡之所以看不太出來,也是因白初初的緣故。
莫如許這才想起來,她之前遇到過石頭髮病,只是剛好白初初在那裡,所以石頭很快便被安撫住了,如今白初初不在身邊,石頭這樣發狂讓莫如許措手不及。
眼看著他就要傷害自己,莫如許忽略石頭的排斥,咬牙過去試圖阻止他,哪知卻遭到了他更為劇烈的反抗,“你放開我!是你抓了初初,是你抓了初初!我討厭你!……”
砰——
莫如許被石頭揍了好幾拳,一拳直接撞到了眼上,頓時疼的眼淚都流了出來,閉著眼睛再睜不開,這時間她突然聽見一道悶哼,接著就是人倒地的沉悶聲音,石頭徹底靜了。
“小姐,你怎麼樣了?!”莫如許半睜著眼,就看到老張一臉焦急地看著她,手裡拿著一跟棍棒,視線一轉,就看見地面躺著緊閉雙眼的石頭,方才那悶哼聲就是石頭髮出的,顯然是老張打的。
“你怎麼把他打昏了……”捂著自己的一隻眼,莫如許無奈出口。
……
大理寺地牢。
石道兩側昏暗燈光明滅,長滿苔蘚的滑溼地面泥濘,燭光映在積水中搖搖晃晃,這時一人影啪嗒一聲踩過積水,飛濺的殘水染上那人名貴的衣裳,步履匆匆地朝內走去,這人身著暗色大氅,手拿著一提燈,面色沉穩腳步卻匆忙。
剛走盡窄道,迎面便上來一巡視之人,莫如許將腰上的令牌摘了下來,給對方示意:“我奉慶都尉命令前來審問犯人白初初,還望大人指路。”
對面一張麻子臉,聞言抬頭懷疑地看了看莫如許,又拿了莫如許遞給的令牌仔細看了一番,懷疑消逝,將令牌歸還給莫如許,轉身給莫如許帶路。
“這人是新來的,到牢裡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