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莫如許看著心中好笑,莫嶽在得知莫如許並無大礙後便也離去。
皇帝三日後將於花萼樓宴請眾官員,莫嶽自然在內,他需為皇帝備生辰賀禮,近幾日頗為忙碌。
與莫如許談些體己話的也只有薛姨娘一人,薛姨娘非莫如許生母。
莫如許的生母在分娩莫如許時難產而亡,也為這個緣故,身為莫如許親姐姐的莫如蘭對莫如許頗為怨埋怨,她受傷,她也不曾來看望。
莫如許見薛姨娘猶豫幾遍,便知她有話說,“姨娘可是有話要同女兒講?”
薛姨娘嘆口氣,抬眼看莫如許,“我不知這話應不應當講,我且問你,你與那段世子之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?”
“姨娘知女大當嫁,你也到了年齡,的確該說親事,這些年來你一直推脫不肯外嫁,莫不是是為了段世子?可他之前提親,你又拒絕,這讓姨娘我屬實困惑。”
“若你二人有情,我與你父親定不會做那棒打鴛鴦的棍棒,都望你能過得好,如此到了下界我也不愧對你親母,可你如今又這般,那段世子可是好相與的?”
“國公爺是開國元勳,跟著先帝打江山的,段世子又是國公爺獨孫,他眼下待你如此,若是日後這情意了了,再想起今日,你可是有好下場的?”
莫如許聞言一愣,而後笑了一下,下意識辯解:“姨娘你莫要擔憂,我與段世子並無情意,只不過年少相伴……”說到這兒,她突然說不下去。
年少相伴,然後呢?莫不是顧及年少情誼,故而與他相處緊密?還是說段千歡這個國公府世子對她一小小官員之女死纏爛打?這不是她生活的年代,她不說便知不合適。
因此她笑容一僵,乖乖認錯,低聲道:“……女兒明白了,日後會注意的,女兒不孝,惹得姨娘與父親擔憂了。”
薛姨娘見她這樣,伸手拍了她的手,溫和地笑了,莫如許向來柔順,她今日也不過是提醒一番,免得日後真的釀成大錯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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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慶酌來了莫府,莫如許將聽到的所有全部告知,倒是引得了高度重視,待結束便行色匆匆快步離開,皇帝安全乃是大事,他需在三日內查出兇手所在地。
京城忽出現多處尋釁滋事的事兒,不是失蹤便是冤假錯案,或是殺人強逼,一時間,京城中人手不夠,官府忙的頭暈眼花。
莫如許只聽茹棠講,她倒是靠在塌上靜靜地寫書看書,她在這個無名朝代閒來無事便開始寫話本。
才子佳人狐妖書生的故事已是老生常談,她便將二十一世紀流行題材融入故事中,一時“洛陽紙貴”,倒是頗受歡迎。
她身上的傷不重,卻需靜養,餘毒未清,使得她精緻模樣增添了幾分病氣,多了三分西子垂淚的脆弱感,低眉垂眼間更是有兩分佛性。
莫如許本以為這事兒與她再無關係,卻不曾想那賊人見她背棄盟約,氣極便向官府散落訊息,稱莫家二小姐與剛戰敗的吳國有著千絲萬縷的干係,並且知曉三日後刺殺皇帝的詳細計劃。
訊息一出,莫如許便被帶走了。
堂上,莫如許據理力爭,卻沒能消除眾人疑慮,畢竟通敵國刺殺皇帝乃是重罪,哪怕只是捕風捉影,他們也不敢隨意放人。
無可奈何,莫如許自薦參與捉拿那賊人的行動,並保證三日內將其捉拿歸案,如若未完成,自願受罰。
“小姐,您這樣魯莽,若是未能抓到那群賊人可怎麼辦!到時您跳進黃河也洗不清啊,況且只有三日,這麼短的時間怎可能做到。”茹棠在一旁擔憂出聲,扶著面色蒼白的莫如許上馬車。
莫如許滿臉寒霜,“那群人是在與我下戰書,我應了他們不會放過我,我沒應他們更不會放過我,那時謠言越散越大,鬧大了更不好收場,一個搞不好整個莫府都受牽連。”
坐在馬車上,不小心碰到傷口,忍不住嘶了一聲,“反正躲不掉,倒不如大大方方應了。”
茹棠扶好莫如許,道:
“只是,小姐,您就算應了戰書又怎能那麼容易抓到他們,況且這事兒老爺定然知道,就算您不應,老爺也不會讓您受冤屈的。”
莫如許沉默,她當然知道莫嶽不會允許她被人陷害,尤其是與戰敗國勾結陷害皇帝的事兒,她一個閨閣貴女,怎可能與那些人牽連,就算莫如許不應,莫嶽也會下場處理,總不會牽連到莫如許身上。
只是莫如許不願,是的,她不願。
說她任性也好,叛逆也罷,她不願莫嶽下場幫她處理這些,她自己的事兒,她要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