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些人皆勁裝鎧甲,懷中只能藏些小物件。
眾人一聽,暗自竊喜。
杜雲押了賊首過來,聽謝嬋說道:“昨日,有賊人在山下往曲阿的路上截殺官軍,奪走護送之物,你可知道?”
那賊首一聽,有恍然之色,答道:“我若說來,可有功勞?”
謝嬋瞪眼道:“你若不說,立死!”
賊首嚥了咽口水,說道:“我山寨半月之前來了幾個外人,說是要拜山落草,我看他們身手十分了得,也就答應了。不想他們三日前也不言語便偷下山去了,至今也未歸,原來是藏了禍心,要與官軍為難,我可冤枉得很啦!”
謝嬋問:“他們到底幾人?”
賊首斷然道:“五人。”
謝嬋道:“你可記得他們相貌,若能幫官府畫出來,就算有功。”
賊首一聽,忙問:“有功,可否免死?”
謝嬋道:“我會替你求情。”
賊首看她官最大,只得答應,又道:“那些人還送了我一柄大刀,好不銳利。”
士兵拿來剛才在崖下繳獲的大刀,捧到謝嬋跟前,只見刀的吞口上篆著一隻朱雀。杜雲大吃一驚,剛才在崖下沒發現,指著朱雀道:“我這篆紋是...”因事關重大,又把話吞了回去。
張成看了,說道:“這種篆刻多用於府兵,那些人故意留下,分明想嫁禍給他人。不過既然想栽贓,或者與用此篆刻的人有私仇也未可知。”
杜雲點點頭,又聽張成說道:“衙門有畫師,把這些人押回去祥加審問。天色不早,你等快將這些贓物搬下山去,到了衙門再作分賞。”手指著剛才在後崖路上把守的兵丁。
那些人一聽樂上心頭,紛紛搶著去搬財物,小小一個裝金子的盒子竟有兩人一起搬。
張成又指著其餘兵丁、衙役:“還不快押解人犯,將那死傷的兵丁抬下山去。”
杜雲不禁發笑,看著張成,心道:“這縣尉果然會用兵。”
張成朝謝嬋拱手道:“下官如此處置,尊使以為如何?”
謝嬋心念寶物,擺擺手道:“你儘可安排。”有些失望,跟隨眾人下山而去。
杜雲對張成說:“這寨子如何處置?”
張成說道:“隨它去吧,風吹雨淋的,過得兩年就爛了。”
杜雲道:“可是...”
話未說完,張成湊近道:“你也有功,財物自當分你一份,寨子中或還有證據,此事就交由官府處置吧。”
杜雲聽了,只得作罷。他哪知張成所想:“留著這寨子,哪日又聚了賊寇,我這縣尉又有了用武之地,還能賺些財物,豈不樂哉?”是謂養寇自重。
回到曲阿城,將人犯押入縣衙大牢,傷者送醫,死者入殮,財物送入庫房,明日再作分賞。兵丁各自回營,衙役也已散去,衙門早掌了燈。杜雲正在房中休息,還想著白天之事,卻聽到敲門聲,他朝門外問道:“何人?”傳來的是張成的聲音,杜雲開門,讓他進來。
張成轉身將房門關上,這才走近來笑著說道:“杜郎跟隨謝尊使一路辛苦,今日又有功,我和縣令商議過,這點財物奉上,不成敬意。”說著從袖中掏出一袋珠寶,奉給杜雲。
杜雲瞧瞧袋子,卻不伸手,說道:“我不要財物。”
張成面露尷尬,又擠出笑容道:“怕是嫌給得少了?”
杜雲搖搖頭說:“這財物於我並無多大用處,倒是那把刀...”
“啊哈!”張成說道:“杜郎原來是愛刀之人,且等我取它來。”說著忙出房而去。他們吞墨了錢財,總得封人口舌不是?
不久左右手各提了一把刀來,一刀無鞘,張成進來又關上門,將無鞘的刀遞到杜雲面前說:“這刀鋒利得很,杜郎當心拿著。”
杜雲接過刀,正是白天所見的那柄,掂了掂,其比之尋常的刀要重多了,怕有十餘斤。他之前也碰過吳縣朱家的刀,細看那朱雀紋,腹中不禁生疑。
張成看他神情,問道:“杜郎識得此刀?”
杜雲卻不置可否,若說識得,自己那日竟夜闖朱家,依律也是有罪,還是謹慎為妙。於是說道:“我是在猜這的刀是出自何處?”
張成捏須道:“這種刀非一方諸侯不敢打造,尋常之人也不敢用。”
杜雲摸摸刀,說道:“這刀,我先拿著。”
張成擺手道:“你儘可多看,但此刀乃是物證,他日審案還需呈堂。我這還有另一把刀,杜郎不妨過目。”說著又將另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