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的,有人忿忿,有人羨慕,不一而足。
盧旦看餘通要拿陳鐵匠走,忙叫兄弟們扶住傷者,上前攔住餘通說:“餘兄,你可不能捉了陳鐵匠走,陳鐵匠他……”話未說完就被餘通一腳踹翻在地。
餘通怕他聒噪,呵斥道:“你這無賴,欺行霸市慣了,某正要教訓你!”又招呼手下道:“給我打,打得他爬不起來!”四五個青衣一擁而上,一頓拳腳打在盧旦身上。旁人看了,不敢作聲,有受過盧旦欺負的,暗暗叫好,只怕打他不死又來害人。
餘通一行人走過後,李黑上前看盧旦,只見他躺在地上哼哼,果然爬不起來。李黑心中一番計較,扔下盧旦,叫人扶了肩上插著匕首的兄弟,往朱家去。
杜雲見餘通逞強,又覺得這爺孫倆可憐,見過陳鐵匠刀法,已想幫他們一把,於是一路跟在他們身後。走了幾條街,來到一座府邸前面,真是高門大戶。看那府邸,青磚砌築的院牆,上邊蓋著黒瓦,兩扇朱漆大門,釘著黃澄澄的銅釘,門楣之上掛著一塊匾額,只四個墨色大字:“吳郡世家”,門前兩根栓馬石,石上雕著松柏、浮雲,再前邊是一大片清淨街面。眼看著餘通將陳鐵匠爺孫送進大門,杜雲心中暗道:“不知府內底細,要探究竟,還需晚上再來。”正要轉身離開,卻看見一個相識的人影,定睛看去,不是別人,正是之前在麵館中遇到的“燕趙之士”。而恰在此時,李黑帶著幾個無賴也趕到了,站在離大門的遠處。杜雲站街邊一棵大樟樹下,好讓自己不那麼顯眼,只遠遠的看著。
李黑正躊躇如何前去叫門,卻見一個壯士邁著大步,手提一根包著黑布的長棍,直走到朱家大門前,似要去挑事。此人名叫夏侯怴,乃北地燕國人,正是南來尋仇的。
朱家門前的家丁見夏侯怴提根長棍過來,忙攔住道:“站住,你是何人?”
夏侯怴說道:“某有事要見你家主人,你且去通報!”
家丁不曾見過他,又見他生得虎背熊腰,一臉煞氣,便道:“你先報上姓名,我去通報就是。”
夏侯怴大聲道:“囉嗦什麼,叫你去通報就趕快去!”
那聲音夾著內力,家丁只聽得震聾發聵,不敢再問,嘴上說道:“我就去……”人已經一溜煙跑進府裡去。
夏侯怴右手裡將棍子往地上一扽,鼻中哼了一聲。
不久,餘通帶了十多個手下出來,堵在門前。餘通手提一把帶鞘長刀,衝夏侯怴道:“你是哪來的強梁,敢找我家主人!”
夏侯怴問道:“你又是何人?”
餘通瞪眼道:“我是此間武師,姓餘名通的便是,還不快快滾蛋,莫要餘某動手!”
夏侯怴哈哈大笑,聲震屋瓦。
餘通聽得臉色發白,心旌搖曳,早怯了五分,又聽他道:“原來是個微末小卒,某懶得與你廢話,快些叫你家主人出來說話。”
餘通怎抹得開面,斥道:“我家主人是何等人物,怎會見你,我勸你快走,別惹了官司!”
夏侯怴睥睨餘通道:“再不叫你家主人出來,我就闖進去!”
餘通不等他說完,右手驟然拔刀自左而右橫揮,砍向夏侯怴胸間。夏侯怴後退,餘通跟著上前連砍兩刀,一刀自右而左撩,還是砍他胸口,不待招式用老,又揮刀自上而下當頭砍去。然而手上招式雖狠,無賴腳下跟不上,招式自然用不到老,每砍一刀,刀鋒都離夏侯怴身子兩寸有餘。三刀砍過,待要砍第四刀,剛將刀舉過右首,卻見夏侯怴反而近前,餘通睜大眼睛,心中一驚:“要遭!”刀還在半空,門戶已洞開,只聽“砰”一聲,肋下中腿,身子向右橫飛出去,跌出兩丈來遠。還未緩過神來,一口鮮血噴出,身子躺下地上動彈不得,左肋上一陣疼痛,怕是已經被踢斷了肋骨。
夏侯怴見餘通武藝平平,也不多看,又往府門走。剛抬腳,便聽見風聲,自府門**出一物。他忙移步避過,側身一看,是一支飛鏢落在地上。風聲又響,他用手裡長棍一接,“篤”一聲,飛鏢打在棍子上,又掉在地上,居然射不進,也不知那長棍是什麼製成。
杜雲在遠處看了,心道:“這北方人武藝不差!前面打敗餘通須不足道,因為餘通的武藝稀鬆平常,身法且慢,他以快打慢,尋得空隙,所以能制敵。而此次接鏢卻不同,是以快制快。他距離門內發鏢之人不遠,或有三丈,猝發之鏢躲開即可,他竟然用棍子去接,若非他眼明手快,又怎能做到?這功夫非一朝一夕可以煉成,只因華而不實,是以學武之人並不喜好。”杜雲常在歸藏山中打獵,用的弓箭、石子,自忖石子如同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