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郭槐愣了一下,說道:“在下知道有三人會左手刀,若論誰是殺手,該是斷魂刀戚武。”他聽諸葛琴所問,便知其意,果真未卜先知。

諸葛琴道:“你可知他下落?”

郭槐搖頭道:“此人漂泊江湖,難知其蹤。不過他有一義兄,稱作李翻江,乃是水賊,常出沒於這揚州江面上。”

蔣璐從屋裡聽了,出門說道:“李翻江之名我也聽過,人道是窮兇極惡,於江上截人錢財,連屍首都不留下,盡沉於江底。”

查過現場,眾衙役將屍首用草蓆捲了,駝上馬背,一行人回城中去,乞丐皆自散去,那郭槐得了個便宜,和杜雲共騎一匹馬,說是惦記那金子。

回城路上,蔣璐對諸葛琴說:“下官以為該請花太醫來郡衙,以便查驗屍首。”說著,拉下面巾。

諸葛邪說:“也好,花太醫究極醫術,但不知他是否有此閒暇?”

杜雲扭頭去看他們說話,觸目驚心,忙又別過頭來。身後的郭槐瞧在眼裡,淡然說道:“人言京城四醜,這蔣賊捕便是其中之一。”

原來,那蔣璐臉上有一道刀疤,自左頰劃到右臉下巴,好似一條斑紅蜈蚣爬過嘴巴,十分可怖。蔣璐聽見郭槐言語,說道:“京城四醜也沒少了醜丐。”

郭槐哈哈大笑:“能與豪氣干雲的蔣賊捕齊名,實乃幸甚!回城之後,再請那花老醜來,如此京城四醜都快湊齊了,哈哈。”

蔣璐搖搖頭,撇撇醜嘴道:“我為官者與一個乞丐齊名,何幸之有?”

郭槐哼一聲道:“若不是我送信給你,你幾時能查到這幾個賊人,還敢自稱名捕?”

蔣璐道:“論找人我確實不如你,若論斷案你難望我項背。”

郭槐皺著八字眉道:“我非衙差,與你論斷案作甚,我會占卜,你可要比?”

蔣璐道:“你……”一時語塞。

郭槐又嘻笑道:“不如我幫你卜上一卦,看何時破得此案。”

蔣璐瞪了郭槐一眼,口中喝一聲,趕馬到前邊去,不與他並行。

杜雲偷偷看了蔣璐兩眼,看他眉目卻還俊秀,心中暗想那“花老醜”該是哪般模樣?

眾人回到城中,道上百姓皆掩鼻避讓,諸葛琴命衙役去請花太醫來郡衙相助。剛到郡衙,衙役快馬回報:“花太醫尚入宮未歸,只其女兒花仁在醫館。”

蔣璐對諸葛琴道:“郡尹,那花仁醫術也不凡,不如請她來。”

諸葛琴道:“那便請花仁前來。”

衙役得令,策馬又去。

諸葛琴回到衙內,讓蔣璐從牢中提曲阿山賊去辨認屍首,自己回屋中拿水洗了一把臉,只覺那屍臭還縈繞在鼻前。

天氣燥熱,杜雲和郭槐在院中榆樹下水井旁乘涼,杜雲問:“蔣賊捕眉目俊秀,不知那臉上刀痕怎麼來的?”

郭槐瞧著他,說道:“小公子莫非也是以貌取人?”他之前和蔣璐作口舌之爭,此時倒又同病相憐。

杜雲忙搖手道:“非也,非也,我想知道是誰傷的他?”

郭槐說道:“三年前,輔國將軍桓溫在京遇刺,桓將軍並未受傷,但護衛的軍士卻死了數人。蔣賊捕追捕刺客時,與其打鬥,臉上中了一刀,因此破了相,那刺客被斬斷一臂,卻也跑了。蔣賊捕視此事為平生大辱,我都不敢當面提起。”說著回望四周,見沒有人,才又說道:“人說那刺客的手臂就藏在蔣賊捕房中,蔣賊捕時常看它,誓要報仇雪恥。”

杜雲聽說蔣賊捕房中藏著手臂,不禁毛骨悚然,說道:“還不知那刺客是誰?”

郭槐細聲言道:“聽說是鬼社之人。”

杜雲疑惑道:“鬼社?”杜雲還待問,聽得院外馬蹄聲響,有衙役喊道:“花世醫到了。”

世醫花仁姍姍入門而來,郭槐忙跳起身,小步跑去看,杜雲也起身來,移步上前。再看那花仁,體態婀娜,一身如雪素衣,肩上揹著一個青囊,青絲雲鬢,簪著一朵紅花,柳葉彎眉,秋水杏目,鼻若凝脂,口若塗丹。杜雲只覺得她清雅絕麗,他走到郭槐身旁,只見那廝伸首張目,口中嘖嘖。

花仁跟在引路的衙役後邊,扭頭看了一眼杜雲。郭槐堆起笑臉,深深一揖:“在下郭槐見過花神醫。”竟也稱她神醫。

花仁面帶淺笑,還了一禮。

杜雲見郭槐施禮,忙也跟著作揖。兩人直起腰身時,花仁已路過,郭槐兀自瞧著她背影,面帶傻笑。

杜雲拍拍郭槐肩膀:“這花世醫芳年幾許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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