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像給他,又從錢囊中掏出一兩金子放在案上。

郭槐看看畫像,畫下果然寫有其人特徵。又看看桌上的金子,笑眯眯道:“郡尹如何這般闊綽?”

諸葛琴道:“你若找到這五人下落,我以此金十倍相酬,這是定金。”

郭槐剛要伸手,諸葛琴卻以手蓋住金子道:“我尚未說完,那五人未必在城中,他們或許是軍士,身在軍營。”

郭槐睜大小眼睛道:“城外有軍營四處,左右宿衛軍、北軍,還有水寨。乞丐們進不得營,只能在營外盯梢。”

諸葛琴道:“你手下不是有個‘無孔不入’?如何查是你的事。”說罷放開手。

郭槐道:“啊哈,也是,那在下就此領命了。”張手平平往金子上一掩,再挪開,未見指頭動,金子已不見了。

杜雲一看,此人倒有些妙技。

郭槐沒有羽觴,就從搭囊中取出一個碗來,以酒勺舀酒,斟了半碗,端起來一嗅,嘴中讚道:“好酒。”仰頭咕咕一口喝下,而後咂咂嘴,似乎回味無窮。

杜雲笑其豪爽,不拘禮數。謝嬋卻微微蹙眉,看看他髒手道:“足下幾日可查它出來?”

郭槐盯著她眼睛道:“這五人不過無名之輩,不比謝尚書侄女,說不得時日。”

謝嬋看他說出自己家門,面有異色,想自己長在京師,後隨母去到淮陰,他竟然識得。

杜雲一聽,童心大起,笑著指指自己道:“那你說說,我是何人?”

郭槐瞥他一眼,言道:“一介武夫罷了。”

杜雲聽了臉上一呆,卻見諸葛琴、謝嬋捧腹大笑。

郭槐皺眉道:“在下說錯了?”

諸葛琴擺擺手,說道:“哈哈,所言不差,所言不差。”

郭槐腹有疑團,看著杜雲道:“你雖一介武夫,但眉宇間有剛霸之氣,將來必是將才。”

諸葛琴說道:“哎哎,他是否將才我不知,不過,我知他定沒相面錢給你。”

郭槐道:“這兒郎看來親近,倒也無需給錢,若他日富貴了能請我喝頓酒便罷。”

謝嬋暗笑,怕是和你穿得一樣才顯親近。

諸葛對郭槐道:“你也莫逞口舌,事不宜遲,快去辦差吧。”

郭槐收起瓷碗、畫像,告辭而去。

等他一走,謝嬋道:“勞表兄出錢,我定然要還你。”

諸葛琴道:“事急從權,你要過了此劫,多還我錢也無妨。”

謝嬋對諸葛琴稽首道:“拜謝表兄。”

諸葛琴扶她道:“表妹無需多禮,於公於私,我當為你籌謀。”

謝嬋齊身,又言道:“難得表兄多智,能得這醜丐相助。適才我還驚訝,他竟然識得我。”

諸葛琴道:“未必識得,他雖耳目眾多,但並不親身用事。我讓他盯梢,你昨日大隊囚車入城,他能豈不知?城中認識謝將軍之女的也不在少。且能與我同席共飲的女子有幾人,一算便知。”

杜雲道:“難怪他猜不到我。兄長乃駙馬,尋常女子怎敢與你同席,豈不得罪公主?”

諸葛琴一聽不禁哈哈大笑。

謝嬋道:“說反了,是表兄不敢與尋常女子同席。”

言畢,三人同笑。卻聽見門外傳來腳步聲,一人喊道:“快讓開,我家公子何在?”

諸葛琴一聽,趕緊離席,開門一看,外邊堂倌正擋住一人,乃自己親隨。於是衝親隨說道:“某在此,你過來吧!”

堂倌一看,不敢攔,讓開道路。親隨過來,在諸葛琴身邊附耳言語幾句。

諸葛聽罷,輕聲言道:“知道了,且讓公主先去應付。”

親隨得令而去。

諸葛琴合上門,對兩人言道:“我們該往太傅家去了,廷尉已到郡衙,太傅必也下朝了。”

謝嬋不由身子前傾,臉色一變,趕忙道:“快些行事。”跟著起身。

杜雲一聽,既喜且怯,站起身來,摸摸頭髮,整整衣襟,言道:“我是否該去買頂帽子?”

諸葛琴道:“該買,我戴斗笠也甚不合禮。”

三人留下酒錢,沿街快快而去。

郡衙堂前,侍衛擋住一人。那人身著吏服,乃廷尉史,對侍衛說:“廷尉府辦差,爾等敢不讓開!”

郡衙長史在一旁對廷尉史賠笑道:“還請上史稍待,等郡尹回來。”

廷尉史道:“你家郡尹幾時回來,他若不歸,豈不誤事?長史還是快快將人犯、案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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