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淮,而其在京城時也曾遭使槍的武者尋釁,想必也是夏侯氏所為。既然這夏侯怴已尋到歸藏山,此地終不宜久留,於是將屋中的信鴿盡數釋放,三人攜了細軟脫身而去。莫虛之自去雲遊,遣了莫謙之、莫由之二人去臨淮提防夏侯氏對付杜雲。
杜雲得知師父去雲遊,問道:“師父離了歸藏山,今後如何得見他老人家?”
莫謙之說道:“師父去尋訪老友,叫我二人去洞庭君山相侯。你既已是官身,倒也不愁找你。”
杜雲聽他意思是要離去,只能等他們來尋自己,急切問道:“兩位師兄這便要走?”
莫謙之道:“不忙,先在此地逗留些時日,看夏侯怴叔侄還有什麼伎倆?”
莫由之對莫謙之道:“二師兄,好久不曾吃肉,今日與安之重逢,可否……”
未等他說完,莫謙之打斷道:“不可,師父罰你半年不得吃肉,你忘了?”
莫由之摸摸胖胖的腮幫子,說道:“好師兄,師父又不在,方才安之還說我餓瘦了。”
莫謙之嚴肅道:“說了不可就是不可,你敢違抗師命?”
莫由之低眉順目道:“不敢,不敢。”眼睛瞥見杜雲正揹著莫謙之給他打手勢,心中樂呵,臉上卻是苦相。
等王平的傷包紮好,服了湯藥。杜雲到街上喊了個轎子來,將王平扶進轎子中,三人送他往兵曹衙門去。尋常王平就住在衙門旁邊的院落,平日就在衙門理事,得召則往刺史府中去。
剛到兵曹衙門左近,就見桓熙騎馬攜一隊親兵趕來。
杜雲見他下馬上前來,讓轎伕停了轎子,問道:“伯道可是來看士稚的傷?”
桓熙笑笑,朝莫謙之、莫由之拱拱手,才問杜雲道:“士稚的傷無礙吧?”
杜雲道:“已請傷醫診治了,已無大礙。”又道:“不如先送他進院歇息。”
桓熙道:“好,好,那快些送他進去。”
杜雲讓轎伕抬轎至王平院前,他扶了王平出來,進去院中,安放在榻上。轎伕早收了錢,抬著轎子徑自去了。
王平撫著傷處,臉上略顯痛楚,對杜雲道:“少將軍定是為尊師而來。”
杜雲疑惑道:“你怎知道?”
王平道:“尊師的名聲海內皆知,桓輔國又怎會無意?”
杜雲想想桓溫之前與他比武也提起過師尊,不置可否,說道:“士稚好生養傷,我明日再來看你。”
王平笑道:“此等小傷三兩日便好了,你且去吧。”
杜雲告辭,出門來,果然看見桓熙正在與莫謙之、莫由之言語。
見他出來,桓熙道:“安之,尊師兄遠道而來,家父在府中略備薄酒,還請諸位不吝登門。”
莫謙之道:“我等布衣怎好叨擾?”
莫由之卻道:“聽聞桓元子劍法高強,不如去討教一二。”其實他聽到有宴席可吃,嘴中已流口水。
杜雲也不好做主,問莫謙之道:“二師兄可有住處,不如先去尋間客棧?”
莫謙之說道:“也好。”
桓熙趕緊說道:“何必另找客棧,這院落中就有空房。”王平所住的院落本是給異地為官人使用的,也可給賓客歇息,倒還算整潔。
莫謙之瞧瞧院落,並不奢華,外邊的街道也還幽靜,便說道:“那我等就卻之不恭了。”
桓熙道:“兩位不如先過府用膳,再來安歇。”
莫由之拍拍肚子道:“二師兄,我肚子都餓扁了。”
莫謙之數落他道:“我等方外之人不好於官家面前失禮,若去到府上,主人家問你話也似這般無忌怎麼得了?”
莫由之點頭道:“師兄責備的是,我先忍忍。”
桓熙聽他話中有話,言道:“家父也結交不少江湖豪傑,並不見怪,席上只談天說地,自不會問些叫人為難的。”
莫謙之聽了,這才拱手道:“承蒙不棄,那我等庸人這便雖公子去拜望輔國將軍。”
桓熙一伸手,讓開道路說:“請!”前邊有騎士開道,桓熙一路牽馬步行,引莫謙之師兄弟前去刺史府,杜雲作陪。
來到府中,桓溫已在堂前迎候。
莫謙之見桓溫一身道袍,紮了個綸巾,上前作揖道:“草民莫謙之參見輔國將軍。”其時士大夫穿道袍並不為奇,寬袍大袖蔚為風尚,只是居家尚可,見客則未免太隨意了,何況是三品將軍。不過在莫謙之、莫由之看來,倒也親切。
莫由之也隨著作揖:“在下莫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