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三人上馬,諸葛邪鞭指北方道:“往大江去,看誰先至!”杜雲、王平皆贊同。於是,三人一齊揚鞭催馬往北去。
杜雲騎的黃驃馬,諸葛邪騎的烏鬃馬,三人你追我趕,縱情笑傲。其中王平騎術最佳,諸葛邪距他一丈之差。杜雲則更差,落了半里遠。若非王平、諸葛邪停下來等,都難以望其項背。
三人馳到大江邊,駐馬望著滔滔江水,杜雲道:“未料士稚的騎術這般好。”
王平道:“比武之時,若非傷了手臂,可與朱家公子一較長短。”
諸葛邪道:“不如下馬,到那邊歇歇。”
三人將馬系在江邊的樹上,到沙地裡坐下。這沙子因江水消退,露出在岸邊,看江山如畫,王平道:“可惜沒有魚烤來吃。”
諸葛邪道:“最可惜的是沒有酒!”
杜雲道:“可惜沒有叫上阿嬋。”
王平、諸葛邪聽了都大笑。
王平起身來,北望江山形勝,說道:“男兒立於世,當建功立業,博萬戶侯!”
杜雲望日照江水生紫煙,說道:“若能長對此美景,功業可棄。”
諸葛邪道:“若能與佳人共赴此生,無不可棄。”
三人各抒抱負,聽見身後一人鼓掌,回頭來望,卻是夏侯泓,手持著長槍,旁邊還有老僕。老僕正在鼓掌,說道:“你三人好志氣。”
杜雲竟沒聽見他們的腳步聲,此時見他二人,忙與諸葛邪忽的站起來,暗自叫苦,手上也無兵器。王平也起身,與杜雲、諸葛邪並肩而立,卻不知就裡。諸葛邪望向馬匹,見老僕已擋住去路,心裡忙思量對策。
夏侯泓持槍指著杜雲道:“三月之期未過,安之還可清閒幾日。”
杜雲一聽,稍稍鬆了口氣,卻依舊攥著的拳頭。
夏侯泓道:“改日再來拜會。”一收槍,與老僕揚長而去。
諸葛邪吐了口氣,拍拍胸脯道:“我差點給那老翁跪下了。”
杜雲摸摸額上的汗,說道:“還好這人講信義。”
王平問他們來歷,杜雲道:“先上馬回城,再細細與你說。”
三人上馬回城而去。
一日,朝廷接到臨淮桓溫來報,趙軍正攻硤石,大軍已駐紮穎口。
朝堂上,陸馥奏道:“陛下,趙軍意欲從穎口南渡,而攻壽春,該遣水軍阻斷淝水,以防趙軍合圍壽春。”
謝安奏道:“如今春水漸漲,趙軍渡淮需搭浮橋,必乘水漲前南渡,該命桓輔國兵援硤石。”
皇帝道:“兩位愛卿所言有理,諸葛度支,糧草兵甲可準備停當?”
諸葛甝奏道:“陛下,合肥已備糧草二十萬石,足夠中都督的水軍食用三個月。另備下箭矢兩百萬支,以供戰用。又徵召民夫二十萬人,前往疏浚施水及運河,以便行船。臣日前已將兩萬五千兵甲送去晉陵,以供新軍使用。”合肥的施水及運河溝通巢湖和淝水,巢湖經濡須水可抵達長江,此乃江淮間重要水道。
皇帝龍顏大悅,說道:“諸葛愛卿真乃良弼也。”
張琦奏道:“陛下,臣已收江東流民三萬,可充作兵卒、腳伕。”
皇帝道:“且讓其屯田於廣陵。”
張琦道:“若作屯戶則尚缺耕牛、稻種。”
皇帝對朱通道:“尚書令。”
朱通道:“臣在。”
皇帝道:“此事該如何處置?”
朱通道:“可由朝廷出錢購買耕牛、稻種借與屯戶,待秋收之時,再以穀物抵還。.”
皇帝道:“就依你所言,在廣陵僑州安置流民。”
皇帝詔命:“以陸馥為南豫州刺史,出鎮合肥。凌江將軍朱頊於陸馥帳下效力,領水軍守壽春東面之淝口。輔國將軍領徐州刺史桓溫都督徐、青、兗、豫諸州軍事。威遠將軍杜雲領兩萬步卒前往臨淮,於輔國將軍帳下聽命,鷹揚將軍王平為徐州參軍,一同前往。”所謂參軍即參謀軍事,為主將佐官,一般不單獨領軍。
杜雲、王平要去晉陵領兵北往,杜遠、諸葛琴、諸葛邪、郭槐等人於城東送別。
杜遠道:“三弟千萬保重。”
王平執馬韁在側,杜雲朝杜遠作揖道:“仲兄勿以愚弟為念,家中父母尚有勞仲兄侍奉。”
郭槐笑眯眯的上前來,對杜雲道:“公子好前程,不如讓在下為公子卜上一卦。”
諸葛邪上來說道:“郭兄的卦向來不準,何必占卜。”
郭槐道:“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