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恐怕有意者也不在少數。”
諸葛邪辯解道:“胡言,我只是嘴上多情,卻並非薄倖之人。”
杜雲自是不信,問道:“你何日可做成此物?”
諸葛邪說:“已做成一半,只怪平日裡只顧遊玩,因而耽擱了。倒也不急,先將此圖給仁兒過目,若不合意,再行改過。又不妨請她來家中看我所做之器物,再請她飲宴,然後就……啊哈哈!”
杜雲看他顛笑,問道:“你怎知她會來?”
諸葛邪揮袖道:“一去便知,令兄可在家中?”
杜雲道:“正在家中。”
諸葛邪道:“你可隨我往花家去。”說罷持扇攜圖當先而行。
兩人出門,駕一輛馬車去花家。花家就在皇宮西門外的街上,院門前竟有宿衛把守。
諸葛邪把馬車停在花家門前,下車來,對那宿衛道:“某乃諸葛尚書之子,想請花世醫問診。”
宿衛打量他道:“我瞧閣下無恙,何須問診?”
諸葛邪道:“你非疾醫,怎知我無恙?”
宿衛道:“你若有恙,怎還發笑?”
諸葛邪忙收起臉上滑頭般笑意,說道:“非我有病,是家母眼疾又犯,正要請花世醫前去。”
宿衛道:“你有馬車,何不載令堂來?”
諸葛邪惱道:“你這賊士衛怎如此不通情理?”
宿衛一手把住刀柄,瞪著他道:“你這浪子可要胡來?”
杜雲趕緊下車來,對那宿衛道:“某乃羽林郎,此人確實是諸葛公子,並非歹人。”說罷,從懷裡掏出一塊木牌,果是羽林郎符節。
那宿衛不敢造次,忙作揖道:“原來是上官,恕卑職失禮。”
杜雲道:“你忠於職守,待我奏明中郎將,賞你。”
宿衛歡喜道:“多謝上官,二位快請進!”
杜雲領了諸葛邪進去院中,此院雖不小,卻在木架上擺著竹扁盆,盆中曬著草藥。前屋大門敞開,也有宿衛把守。兩人進去,見屋中四壁滿是藥櫃,花仁正在書案上寫字,兩個藥童在一邊搗藥。
見有人進來,花仁起身上前作揖道:“不知二位公子有何貴幹?”
兩人忙還禮,諸葛邪笑著道:“仁兒,某特來送你一物。”說著,遞上所攜圖畫。
花仁看他笑臉,接過畫紙展開來,滿是驚色:“若有此物,何須童子搗藥?征夫果得孔明真傳。”
諸葛邪道:“此器物只做了一半,因未知仁兒主意,所以才攜此圖來。”
花仁道:“此物雖好,但不知耐用否?”
諸葛邪道:“仁妹不妨到我家一觀,也好指其不當之處。”
花仁道:“也好,不知令尊可在府中?”
諸葛邪道:“某出門時尚在府中。”
因兩家親近而不拘禮,杜雲倒沒去拜見諸葛尚書,也不知其是否在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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花仁看看杜雲道:“這位公子是?”
杜雲拱手道:“在下杜雲,乃羽林郎。”說罷,又亮出符節。
花仁笑道:“既如此,妾隨二位公子去便是。”
花仁入到馬車內,諸葛邪讓杜雲駕車,自己也要進去。花仁道:“人說諸葛征夫不善御車,如今看來是真。”
諸葛邪一聽,笑道:“是以才讓安之駕車,也好讓仁兒免受顛簸。”並不受她激將法。
杜雲自然知道諸葛邪心思,一邊駕車,一邊聽車內動靜,倒不能讓他胡來。
諸葛邪雖有浮浪的名頭,到底是世家子弟,怎會行下作之事?只一味對著花仁痴笑。
花仁與他同坐車中已頗不自在,便問道:“公子近日是否少眠?妾觀公子眼白泛紅。”
諸葛邪揉揉眼睛,笑道:“最近確實少食又少眠。”
花仁道:“公子有何煩心事?”
諸葛邪搖扇道:“呃,這,忙著做搗藥機,誤了睡眠。”
花仁道:“公子才智過人,他日必受朝廷重用。”
諸葛邪臉上不屑,嘴上卻道:“承仁兒吉言,不過某倒想隨你學醫。”
花仁笑道:“妾才疏學淺,豈能誤了公子。”
諸葛邪看她笑得嬌媚,不禁言道:“仁兒真美人也。”
花仁見他目光似火,忙斂笑避其目光,說道:“公子言笑了,妾聞公子善占卜,不知是否當真?”
諸葛邪搖扇道:“微末小技,倒可博仁兒一笑。”說著,從腰間錢囊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