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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雲愕然的看著父親,見他眼裡滿是慈祥。又聽父親道:“你隨我來。”杜雲跟著父親到了他寢室,見他從木櫝中取出一個長匣。開啟長匣,裡面是一支玉笛,他小心翼翼的取出來,交給杜雲。

杜雲接過玉笛一看,這笛子晶瑩剔透,約莫一尺長,也不知價值幾何?問父親道:“阿父,我來了許久,怎麼從未聽你吹笛啊?”

太傅看看杜雲手中的笛子,說道:“此笛為父曾在歸藏山中常吹,那時還有諸葛一家、莫真人,避居世外,終日快活。自到了京城,為父忙於政事,早沒那心性,只可惜這笛子已在匣中已躺了多年。你往後拿去吹,也不辜負了它。”

杜雲想起兒時,自己一家人、諸葛一家還有師父、師兄都在一起,後來就剩了自己和師父、師兄留在山中。杜雲牢牢抓著笛子,說道:“這笛子這般脆,若碰著一點,輕易便碎了,怎麼好使呢?”

太傅道:“它是玉做的,自然容易碎,但是把它放在匣中不用,則終究無用。就好比你對謝嬋的心意,若是說出來又怕她無意於你,反而傷心,因此不說,則你的心意豈不多餘?雖然它貴重如玉,卻只有你自己知道。”

杜雲道:“阿父也以為孩兒該去向謝嬋說出心意?”

太傅答非所問:“這玉笛若是碎了,換一支就是。”

杜雲聽了,說道:“孩兒知道了。”心道:“玉笛容易碎,何不做一支鐵笛?”心念一想,便告辭父親,回屋裡換了件布衣,帶上玉笛,出門去尋諸葛邪。

來到諸葛家,已是黃昏,尋常客人是不會此時上門的。家丁看是杜雲,皆躬身行禮,任他往來。杜雲聽見後院中有人彈琴,料想是諸葛邪,便去找他。來到後院一看,卻是諸葛甝,只見他身穿道袍,對著一叢蘭草撫琴,案角還燃著香爐。

看有外人來,諸葛甝按住琴絃,仔細一看是杜雲,這才笑著道:“賢侄怎麼來了?”

杜雲忙上前,在席上稽首道:“小侄拜見世叔。”

諸葛甝看他手中還拿著一支玉笛,問道:“令尊的玉笛你怎麼拿了來?”

杜雲直起身,看他臉上詫異,便說道:“小侄的竹笛斷了,所以家父才將此笛交給我。我本是過府來尋清風,不想恰遇世叔撫琴,世叔的琴音比之清風更為淡雅。”

諸葛甝撫著鬍鬚,哈哈一笑,說道:“你怕是忘了,當年我與令尊在歸藏山中常合奏琴、笛,而你頑皮,自然是不願待在一旁聽的。”

杜雲道:“慚愧,兒時之事,小侄尚還記得,只可惜未曾學這琴與笛。”

諸葛甝又問他道:“你為何此時才過來啊?”

杜雲道:“小侄失禮,這天色確實不早,我是想求清風幫忙做一支鐵笛。”

諸葛甝道:“你是怕這玉笛碎了?”

杜雲點頭道:“正是。”

諸葛邪道:“若論音色,自然是竹笛最佳,玉笛音色更柔和,鐵笛倒未曾見過。”

正說著,諸葛邪匆匆從外面回來,恰巧碰到他二人。他上前給父親作了一揖,又問杜雲道:“安之今日去哪了?教我好找。”說著,便拉著杜雲的手去裡屋。

杜雲隨他進到屋子,見他從案上拿起一個木匣,匣子中有許多銀針,用來針灸的。於是問道:“清風,你也學醫了?定是為了花仁。”

諸葛邪道:“是則是也,卻未必要學醫。我想以這些銀針做暗器,卻不知該如何機發,你既善使飛鏢,不如教我。”

杜雲詫異道:“你為何要做此機關呢?”

諸葛邪道:“我義兄有一侄女名叫皇甫魚,說要與人比武,求我作一機關,也好贏他。”

杜雲一聽,大驚失色,額上冒汗道:“切莫幫她做來,那丫頭正要與我為難。”便將那日在宮中被皇甫魚陷於池塘之事說來。

諸葛邪哈哈大笑,說道:“如此說來,確實不該幫她。”

杜雲抹抹額頭道:“不知她還求過誰人?”

諸葛邪道:“這我就不知了,你自求多福吧。你此時來卻是為何?”

杜雲將今日去謝家之事說來,又如何出城與一老翁相鬥,以致斷了竹笛,回家得了父親玉笛,此時來求他做一支鐵笛。

諸葛邪道:“今日之事倒也古怪,那老翁到底是何人?”

杜雲搖頭道:“不知。”

諸葛邪摸摸下巴,說道:“這鐵笛做成機關藏於袖中倒是不錯。”

杜雲道:“你怎又言機關?”

諸葛邪笑道:“莫急,自用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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