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要不說,我還不知他是莫虛之的弟子,且家兄與莫虛之也算老友,就算他以後得知此事,也難計較。倒是賢弟能算到皇上會使他出戰,果然有孔明之智。”
諸葛邪揮袖道:“且不談它,你我兄弟喝酒!”
兩人把酒言歡。
皇宮東堂中,太尉長史將比武結果上奏皇帝,又言皇甫彪傲慢情狀。
皇帝卻問長史:“太尉腿疾如何?”
長史道:“已無大礙。”
皇帝道:“可遣太醫前去診治。”
長史道:“謝陛下,明日太尉會來宮中拜見陛下,也不必另遣太醫。”
皇帝道:“如此也好。”
內侍進來稟報:“尚書令來了,求見陛下。”
皇帝喜道:“快傳。”
尚書令朱信得內侍通傳,這才往東堂去,心中唸叨著皇甫鋒那封信:“皇甫鋒以為謝家德才兼備,謝家之女乃將門虎女、品貌俱佳,想替他家侄兒皇甫彪向謝家求親。然而兩家平日並無私交,若輕易上門提親怕會唐突了,又因我與謝安同在尚書檯,所以才請我從中撮合。哼,皇甫家想得倒美,不過是因謝家獻傳國玉璽而得皇上寵幸,想攀龍附鳳罷了!謝家手中已有水軍,若與皇甫家聯姻,聲勢必定不同凡響,京左晉陵可是有十萬大軍。別說我江東士族忌憚,就連皇上也會忌憚。”心中想著,腳已跨進東堂。
朱信在殿內拜見皇帝。
皇帝問朱信:“愛卿前來所為何事?”
朱信看了一眼太尉長史,奏道:“臣今日見校場比武,那皇甫彪似有不敬之語。”
皇帝笑道:“小子粗鄙,愛卿不必與他一般見識。”
朱通道:“他辱我江東無人也就罷了,今日明明敗下陣來,卻不肯服輸,真乃無信之人!”
長史道:“尚書令所言極是,所謂無信者不立,何況為將?”
皇帝道:“年少之人,血氣方剛,更何況他長於蠻地?朝廷正是用人之際,我已命皇甫鋒多加約束,假以時日,未必不是將才。”
朱通道:“陛下寬仁待下,臣也無話可說。只是還有一事,臣以為不妥。”
皇帝道:“何事?”
朱通道:“皇甫將軍有心替皇甫彪求娶謝家之女,因兩家無私交,請臣從中撮合。”
皇帝道:“哦,竟有此事?”
朱通道:“以皇甫彪為人怎能娶謝家品貌俱佳之女?還不如由我朱家求娶之。”
皇帝道:“皇甫彪娶謝家之女確實不妥,至於朱家與謝家倒葉門當戶對。”
朱信又道:“這本是臣下們的私事,不足為陛下操心,還請陛下恕臣多事。”
皇帝道:“此事關乎朝廷顏面,也算不得多事。這樣吧,皇甫彪為人粗狂少禮,不必比武了,命他回去思過。”
朱信喜而下拜道:“陛下英明,如此一來,臣也好推脫皇甫將軍所請,想必皇甫將軍也會引以為戒。”
自有內官前去傳旨。
又過一日,太尉王悅於東堂拜見皇帝。
皇帝屏退內侍,問太尉道:“舅父腿疾可大好了?”
太尉道:“謝陛下垂問,已經大好了。”
皇帝道:“舅父以為朕辦這比武選將好是不好?”
太尉道:“臣以為正當時也,如今趙國虎視眈眈,已有南犯之意,陛下整軍經武,實乃雄才大略。”
皇帝道:“這堂中只有朕與舅父二人,不必說那些逢迎之辭。”
太尉慌道:“臣才疏德薄,舊疾纏身,不能為陛下分憂,慚愧萬分。”
皇帝道:“舅父之才朕是知道的,不必過謙。”又將昨日朱信稟奏之事說來,問道:“舅父以為此事如何?”
太尉道:“謝家有獻玉璽之功,聖眷正隆,皇甫家和朱家想與之結親乃是人之常情。尚書令心生妒忌罷了。”
皇帝道:“舅父所言有理,然則,朕是否該賜婚朱、謝兩家?”
太尉道:“臣以為不必,陛下不日將把公主許配朱家,若再賜婚,北方士族怎麼看?所謂親疏有別。”
皇帝道:“正是,朕本就無心賜婚。再說比武之事,朕以為該當擇天下良才而為國用,不因只限於世家子弟。”
太尉道:“若只以選武而論,也不必各郡縣舉薦,只需從軍中提拔勇武之士。”
皇帝道:“有理,不過朕聽聞寒門之士若想得見舅父,需給舅父家門吏兩千錢。”
太尉忙稽首道:“臣知罪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