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,可是故荊州刺史之女?”
杜雲說:“正是。”
皇甫彪笑道:“巧了,舍妹已許配給庾家二公子。”
杜雲聽了,想起那個頑皮的少女皇甫魚,沒想到她這麼快也到了嫁人的年紀,順口說道:“賀喜,賀喜!”
誰知此言一出,後窗突然傳來一個清脆的聲音:“喜什麼喜,你……哼!”
杜雲一驚,見窗外鑽出一個身影,一晃就不見了。
皇甫彪回頭一看,沒見到人,聽聲音便知是妹妹。又轉頭來,瞧杜雲臉色驚訝,拱手笑道:“安之勿怪,舍妹無禮。”
杜雲客氣道:“不怪,不怪。”一邊擺手。
“呀”,房門被人推開,皇甫彪問道:“誰?”話剛說完,一個人已轉過屏風來。
杜雲側頭看,一個妙齡女子出現,眉如柳葉,目若秋水,雪膚花容,嬌中還帶三分嗔。頭挽垂鬟分肖髻,身著流雲碧玉衣,腰懸羊脂玲瓏佩,足穿藕絲飛霞履,體態婀娜,步履盈盈勝仙子。手提一柄長劍,星眸俯視杜雲。
杜雲既驚且呆,一時瞠目結舌,卻聽皇甫彪呵斥道:“魚兒怎敢如此無禮!”
杜雲聽了,想要相勸,又聽皇甫彪說:“還不快將鞋脫了?”
皇甫魚撅著嘴,走到屏風外,把鞋脫了,又走進來。
皇甫彪這才笑道:“何不給客人行禮呀?”
皇甫魚朝杜雲略一拱手,說道:“有禮了。”面上卻帶著傲氣。
杜雲哭笑不得,起身還禮道:“鄙人見過小娘子。”
皇甫魚面上冷漠,說道:“敢問足下尊姓大名?”
杜雲一愣:“她已忘記我了?”回答道:“鄙人姓杜名雲,字安之,京兆杜陵人士。”
皇甫彪看她明知故問,說道:“魚兒,不得無禮!”
皇甫魚說道:“哦,原來是杜家三公子,堂堂的威遠將軍。”
杜雲尷尬道:“杜某如今不過一白丁。”話一出口,又想著不對,自己尚有爵位在身,又接著道:“呃,近來蒙朝廷賜爵關內侯。”
皇甫魚說:“哎呀,好大的爵位!”
這關內侯的爵位實則小得可憐,杜雲被她噎得語塞。
皇甫彪看妹妹故意刁難,終要得罪客人,對杜雲說:“舍妹出言不遜,還望見諒!”又對皇甫魚道:“妹妹若無他事,可以離去。”
皇甫魚說:“兄長要趕我麼?”反而在杜雲身邊坐下來,說道:“我尚有事情要請教杜公子。”
杜雲看著皇甫彪,不知所措,皇甫魚在身邊,好比一根刺頭。
皇甫彪對他說道:“安之且請寬坐。”
杜雲又坐下來,目不斜視,喉頭嚥了咽口水,生怕皇甫魚使出什麼怪招。
皇甫魚問杜雲道:“當初在夏口,你分明答應與我比武,卻為何言而無信?”
杜雲心道:“這兩日總有人都指責我言而無信,看來我確實是個無信之徒。”拱手告罪道:“杜某確實失信於人,還望女公子恕罪?”
皇甫彪看杜雲認錯得乾脆,倒也磊落,又想:“妹妹巴蠻任性,誰敢與她比武?”
皇甫魚看他輕易認錯,嘴角露出兩個梨渦,說道:“那今日再比過,也好討教杜郎的行雲刀法?”行雲刀法是莫虛之自創的招數,皇甫清與他切磋,自然知道,將拆解之法傳給子女也不出奇。
杜雲聽她忽然叫得親近,卻又看她眼中明媚無邪,不知葫蘆裡買的什麼藥?嘴上說道:“依我之見不必再比試了,皇甫家的劍法超絕,天下無雙,杜某甘拜下風。”
皇甫魚說:“家兄昨日還被夏侯博文刺傷,怎能說是天下無雙?”
杜雲聽了,心想:“那人原來字博文。”他方才所言倒似在諷刺皇甫彪,忙賠禮說:“恕在下失言。”
皇甫彪也想看看杜雲今日的刀法進益如何,說道:“安之不必在意,我昨日一敗,已為江湖所共知。舍妹不過想與你切磋,無論輸贏。”
杜雲心想:“他昨日當眾敗北,尚且如此豁達,我何必在乎輸贏?”說道:“山君,杜某隻好從命,只是兵刃尚留在住所。”
皇甫彪說:“安之可去取來。”
杜雲起身告辭。
皇甫魚也站起身來,說道:“我跟你去,免得又逃去無蹤。”
杜雲心想:“若不是要尋師父,逃還是不逃?”自嘲一聲,出門而去。
皇甫魚隨杜雲來到住所,推開門看,杜雲的行囊散開,案上兩柄刀也被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