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見,安之更顯大丈夫。”
杜雲看她目含秋水,嫵媚動人,不解道:“過獎,你有何事?”
阿蘭伸出手來,要觸控他面龐。
杜雲一瞧,不自覺的仰身閃避。
阿蘭好笑:“躲什麼?我手上又沒毒藥,只是看你的鬍鬚也長了。”
杜雲退後一步,尷尬的說道:“呃,天氣大熱,我一臉汗水。說來也渴了,不如去寨中喝些茶。”說著,抹抹臉頰上的汗水。
阿蘭說:“家父就在寨子裡,不去為妙。”
杜雲一聽,更是要去:“那又如何?我先去找孔先生要些茶葉來。”說罷,拿著弓就往寨裡去。
阿蘭在後面跟著,說道:“我也去。”
杜雲就當沒聽見,自顧自的往王府去。到了王府,卻遇到蠻王。
蠻王看他二人聯袂而來,咧嘴一笑:“二位倒是得閒。”
杜雲不轉頭,只斜斜瞄一眼阿蘭,向蠻王問道:“大王,孔先生何在?”
蠻王說道:“先生去畫蚩尤像,尚未回來。你尋他何事,莫非要問黃道吉日?”說罷,哈哈大笑。
阿蘭聽了,也露出笑臉,轉頭看看杜雲的神色。
杜雲臉上一紅,趕緊說道:“在下方才練箭正渴,是想尋他求些茶葉。”
蠻王說道:“哦,原來如此。”請他們二人坐了,又命僕役上茶。
杜雲目不斜視,只顧低頭飲茶。
蠻王問道:“這茶可好?”
杜雲點頭道:“甚好,甚好。”
阿蘭說道:“雖有些花香,卻味淡。”
蠻王說道:“此茶名為‘芙蓉’,取自‘涉江採芙蓉,蘭澤多芳草。’”
杜雲手一哆嗦,這詩是寫夫妻相思、愛慕的,心道:“蠻王怎和孔先生一樣搬弄詞句起來?”
阿蘭聽了,笑道:“果然是好茶。”再不嫌味寡。
好在有蠻王,杜雲賴著不走,終於等得阿蘭離去。
蠻王見阿蘭都走了,杜雲卻還在,問道:“安之似乎另有心事。”
杜雲說道:“啊?在下正思破敵之計。”
蠻王說道:“胡不二已有計策。”
杜雲說:“哦?”
蠻王又說:“若那怪來,孤王當與你併力抗之。”
杜雲勸道:“大王不可涉險!”
蠻王起身,負手道:“若不能擒殺那怪,孤王寢食難安。”
杜雲想想也是,蠻王身系蠻邦之興衰,守在界山自有他的道理。再者,那怪物力大如山,恐無人能敵,若不聯手抗衡如何降服它?
胡不二撤了界山的守卒,指揮蠻兵將一車車的蔬菜運去“龍臍”洞。那洞中陰涼,正好儲存。
氐人的探子不知就裡,以為都是糧食,回去稟報楊不敗。
楊不敗得知蠻人並不缺糧,也無散去之意。而自己的糧草卻難以為繼,心想若不趁早攻打騰龍山就該立即回師,免得反受其亂。軍中中毒計程車兵也無法醫治,只能任由其自生自滅。
一天之後,斥候來報蠻王,氐人正在拔營。
蠻王一聽,命胡不二為先鋒,張氏兄弟為偏師,自己和杜雲領中軍並巫者,前去攻打氐人營壘。
牧正依舊領一支軍堵住氐人石寨的下山之路。
張氏兄弟聽說有怪物,不再急切行軍,命斥候打探前路,又命一小隊蠻兵當先而行。然而一路無事,趕到敵營以東三里,未見兩邊山上有動靜。
張一笑說道:“氐人定然已經拔營去了。”
張三嘆說道:“既然如此,兄長何不擊鼓進兵?”
張一笑望望前頭,說道:“三弟最是勇猛,可為先鋒。”
張三嘆說:“啊?小弟以為氐人會從兩側山谷來襲,不如由小弟把守谷口。”
張一笑說道:“三弟善攻不善守,還有由為兄把守谷口,三弟儘管攻打敵營。”
張三嘆說:“哎,兄長竟如此膽怯,貽誤戰機。”
張一笑說道:“豈會?”正了正神色,命人擊鼓進軍,殺奔氐人營壘。
胡不二領三百人,正好遭遇氐人伏兵。那怪物殺出來,蠻兵棄了旗鼓往來路奔逃,氐人在後面追擊。
怪物穿著鏘鏘的鐵甲當先,一根鐵打的狼牙棒在手,遇見落下的蠻兵就是一棒砸去,將人砸成爛泥。
逃了四五里,胡不二領兵往東轉過山去。
氐人追上來,望見東邊山谷裡升起黑煙,鼓聲“咚